“别想了,看你那么辛苦我心疼!我作主了,就请个兼职保姆,不住家,钱你不用担心,我来负担,这点贡献本就应该我作。”
“怎么能让你掏钱?这点钱我负担得起,不行,绝对不行,要不我就不听你的!”
“唉,你总是那么固执,认定了九头牛也拉不回——等等,我先接电话,喂,马镇长啊,什么事?今天边湖晚报有重要新闻?好,我看看。”
闻同面无表情地把报纸递给了李易秋,李易秋看完后吃惊地道:“这么巧?三年多的消费清单和发票存根都被查获,而且还是从一处‘极为隐蔽的位置’被查出的?呀,我觉得好象跟节前的那次工业园工地事故有点关联,都透着古怪!”
见闻同面浮浅笑,李易秋狐疑地问道:“我说得不对?不会是跟你有关系吧?”
闻同正容道:“和我没有那么大的利益冲突。”
李易秋琢磨了片刻,不太确定地道:“这么看来,是金光明和牛佑才两个在掰手腕了,我分析得对吗?”
自从闻同透露要把她调到镇政府后,她就开始关心起县里的人事纠葛,对当前最为激烈的牛金县长之争,自然也有所耳闻。
闻同隔着老板桌抓过她两只手,叠在自己手心里裹着,真诚地道:“很对,这就是我想把你调到身边的主要原因,我需要你帮我出谋划策。”
闻同说:“不是这样的,有些话、有些事只能和自己最贴心的人说,不能和外人商量。”
李易秋直觉得身子发软,两眼直勾勾地看着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把我看成是最贴心的人了,不再是外人。
两人眉目传情了会,李易秋轻声道:“你呢,不会一无所获吧?”
闻同笑了笑,道:“听说是常务副县长,正县级别,主要分工不变。”
“恭喜你了!那你认为他们俩到底谁才能最后胜出?是老牛还是老金?”李易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