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李靖，秦朗不想再和这个老头纠缠下去，赶紧岔开话题。

“卫公，小子有一事请教。”

“哦，你小子还有事情问得着老夫的？说吧。”

被李靖揶揄没什么可丢人的，秦朗只当没听出意思，继续自己的问题。

“卫公，昨日谢谢您老的点拨，只是，小子不明白高公公还有什么来路吗？”

老李靖的双眼一眯，看看牛进达，又仔细看了秦朗一眼，寻思一下才低声说道：“小子，老夫昔日也曾年少轻狂，也喜仗剑行侠，当时自觉剑术有成，颇为自得。老夫的轻狂被舅父看在眼中，有一次，舅父曾直言，老夫的那点三脚猫的工夫还差得远呢，并告诫老夫，以后不得在几类人面前逞强，其中之一类人，便是宫中供奉，行了，今天就说到这里吧，老夫想到些东西，还要整理一下，先走了。”李靖说完起身，自顾自的离开而去。

宫中供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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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靖的舅舅是什么人？韩擒虎是也，隋朝名将，功勋卓著，位进上柱国，受封大将军，他对自己的亲外甥应该不会说谎。

隋朝有宫中供奉，李渊杨广是表兄弟，传说李渊小时候颇受姨父杨坚喜爱，隋朝宫中的辛秘老李渊多少应该是知道一些，那就想当于李二也知道，隋朝宫中有的，大唐宫中未必没有。

“小子，事情自己知道就行，不必再向外人多说，言多必失，老夫也去忙了。”牛进达丟下一句话，一样起身离开，只留下秦朗孤身一人。

出得帐来，迎上门口的长风。

“听见了？”

“嗯，听见了。”

其后，二人便没有了言语，径自返回住处。

等待的日子是焦虑的，秦朗为了缓解自己的焦虑，便为其后的‘游山玩水’做着各种准备。

“牛伯伯，这松州府的军士，有没有什么‘伤残之人’生活无依的那种？小子的护卫队正好还短缺点人手，让他们退伍，小子正好收留了。”没脸没皮的秦二货，缠上了牛进达。

“小子，收起你那点小心思，要人就直说，要多少？”自己的鬼心思被牛进达识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