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听了,不仅有些惊诧:“你——你借扳指干什么?你要是缺钱了就直说。”钟鸣说:“晚辈并非缺钱,只是借用一天,一天之后完璧归赵,绝非拿他去典当的。晚辈还不至于的。晚辈向您绝对保证,这玉扳指绝对不给您弄坏了。”周老道:“钟鸣,我这玉扳指你是知道的,他有什么的价值,在我的商行中有什么样的地位,我看在和你爷爷有交情的份上可已借给你,不问你干什么。可是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钟鸣问道:“请问是什么事,只要是晚辈力所能及的事情,绝对尽力去做。”
周老说道:“你和周怡的婚事从今往后一笔勾销。”
钟鸣一听,顿觉一股怒气从中燃起,然而满不改色,立刻反映过来,说道:“当然……当然可以。”周老道:“好。备纸墨。”钟鸣道:“我可以签字,但是我要用自己的笔和印泥。”周老喜不自胜,从今往后再也不用理会这臭小子了,管他用谁的呢!当即答应了。
钟鸣借了周老的玉扳指,然后又死乞白赖的借了一条巧儿的腰带。门外自己的丫头环儿在等着自己,钟鸣看到她,朝她微微一笑,意思是大功告成。然后两人回到了客栈。这几天钟鸣来这里买了一批珠宝,赚了几百两;然而他还有一笔生意,就是丝行的生意,可惜却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是周怡一家做到就是这个生意。如果钟鸣娶了周怡,那么这丝行的生意就可以打开一个口。现在的周怡对钟鸣是什么意思,钟鸣不知道。钟鸣也并不是非她不可。他初试云雨情就是在自己的贴身丫鬟环儿身上试的。自己一个人在外面创业,虽然自己身边只有环儿一个丫鬟,但是她长的并不赖,正是:远山眉黛长,细柳腰肢袅。况且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真叫人喜欢!
周怡待字闺中,又叫丫鬟巧儿告了此事,心中心中一阵波动。自己和钟鸣打小就定的有婚约,而且他长得也不赖,虽然经商,可是却绝不是一个草包,他是有共功名在身的。老父亲爱好财富,不愿意这门婚事也是为女儿着想,至于外面都传2的翁纱窗,自己却没有多大的感觉。只是父亲依赖他的权利,况且又经常来家中做客。想到这里,周怡便觉一股愁念来到了心上。巧儿瞧在心里,叫了一声:小姐,“钟鸣今天来并没有提这件事,姑娘要是不同意,自有老爷应付,何必发愁呢?”周怡道:“净瞎说。我几时说了不同意了。只是想到了一些烦人的事。”巧儿有道:“哦——原来是同意了呀。那你还不给老爷说说。其实钟鸣公子长得也不错了,还有才华。我还听说他待人很和善,自己的事情也没叫丫鬟去做。姑娘要是还喜欢他就要赶快哟,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巧儿凑到了周怡身前,继续说:“他身边的环儿也很漂亮呢,我今天见他们量表现的很是亲昵。我真怕姑娘来不及哟。”说到“亲昵”二字时还特意加强了语气。
周怡愤然,“胡说八道。我说——我喜欢他了吗?小丫头少贫嘴。快去给我熬点粥来,我饿了。”
巧儿会心一笑,出门去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