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枝靠近他怀里,他这才发觉她身体滚烫。
脸蛋也是红扑扑的。
沈容煦脸色一变,急急抱起她,“我带你去找解药。”
怪不得路南枝打不过她们,原来上被他们下了药。
陆南枝哼哼唧唧着,嘴里嚷嚷着难受。
沈容煦抱着她跑下去,大街上迎面吹来一股冷风,让她意志清醒了一些。
她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沈容煦,哪里还有平日那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沈容煦,你救救我好不好……”
“快到了。”
她挣扎着去扯沈容煦到衣裳却扯不动,只能扒拉自己。
“容煦哥哥……”
那一嗓子软糯的哭腔,喊的人心都要软化了。
沈容煦将人放在床上,正要去找解药。
陆南枝搂着他不撒手,柔软的唇落在他侧脸上。
沈容煦浑身一僵。
陆南枝衣裙凌乱,修长白皙的脖颈下,衣领散着,隐约能看到里面藕粉色的带子。
这般景色,沈容煦又岂是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偏偏她还一个劲儿的撩拨他,那只纤细的手轻轻的碰了碰他的喉结,衣袖伴随着她的动作垂落,那截藕臂上,守宫砂颜色鲜红。
“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容煦哥哥……”
她哀求的眼神看着他。
沈容煦勾住她的腰,将人扔到床里面,低声道“你别后悔。”
房门无声关上,铁衣站在门口,一脸复杂。
主子这棵铁树,终于开花了。
陆南枝今个儿就是奔着献身来了,既然被他抓到了把柄,那就玩到底。
她活这么大,还没在同一个人身上栽过两次。
沈容煦这都多少次了。
二人又是在闹崩时期,小银花假扮她被发现,万一沈容煦顺藤摸瓜查到楚茗身上,她岂不是玩玩儿了。
她特意请教了楚河,才想起这么个法子。
沈容煦让她晚上过来,目的很明显。
但若是就这样过来,就算二人发生了什么,那她也出于弱势。
可是她来的路上发生了危险,这性质就不一样了。
陆南枝就算要他亲眼见到她受人欺负。
只有这样,他才不会忘记这一夜。
陆南枝要他这辈子都记得。
那药摧毁不了她的意志力,她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看着他经过这件事的转变。
他比他自己想象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