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尴尬的, 武师师和花听语是朋友,以婢女身份嫁进张家。
直到现在, 花听语还不知道, 张新早已经把武师师霍霍无数次,次数甚至多过明媒正娶的花听语。
思考一秒,张新决定趁这次机会摊牌, 免得后面更尴尬。
片刻后花听语身着劲装,腰别皮鞭,风风火火大步经过小院,径直迈进四门敞开的书房。
一眼看见,张新坐在书桌后面, 她的好友身着睡衣,脸色微红,双手绞在一起地站在男人旁边。
“....”
不愧脾气火暴,半秒,甚至不到,花听语刷地一下抽出皮鞭,闪电一般挥出,快到发出破音声。
张新没挡,武师师吓到尖叫。
和之前不同, 此刻花听语皮鞭尖是一只飞梭形状的镖刃, 在烛火印照下, 犹如一道火苗。
花听语还是有理智的,鞭刃抽在张新和武师师中间,没有对准谁。
“你们!”
收回皮鞭, 花听语气到身体颤抖,一个是她男人, 一个是她朋友,深深的背叛感。
“对不起听语, ”武师师跪在地上, 瞬间梨花带雨,“求你原谅我。”
作为半个心理学家,半个社会学家,张新心里明白,这个时候不能跟着武师师一起向花听语道歉。
更不能袒护武师师,更更不能替武师师求情。
怎么处理呢?
答案相当简单,扮演郭文静就行,千分之一秒有办法,张新看着花听语,表情无所谓,语气淡然道,“婢女不就是用来通房的吗?”
声调不变,话锋一转,“如果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