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往前一样,张新无数次经过船厂像集市一样的大门口,一对男青年突然冲过来跪下。
“这位公子,我们兄弟俩已经两天没吃饭,行行好,请给我们一个生计。”
两人举动被张新看在眼里,也被其他围观者看在眼里。
表面看,船厂收人要求很低,其实不然。
所有船工,要么原本是工匠,要么是从内地捡来的乞儿培养成学徒。
这些要求不谈,张新打量兄弟俩,除衣服有点脏,怎么看都不像穷人,细皮嫩肉的。这候 sh ucang.cc 章汜
心里这样想,张新柔声道,“起来吧,我先带你们去吃饭。”
兄弟俩眼睛明亮,千恩万谢。
船厂内部有食堂,自然不缺吃的,待两人狼吞虎咽结束,张新好奇问,“我观两位面相不凡,怎么会落得如此境地?”
张新面像友善,五官柔和近亲,让人颇有好感,约十四五岁的弟弟口直心快道。
“家父是广州府典史,上个月遇刺被害,其他官员贪图我家财产和三千良田,墙倒众人推,只有我和我哥逃出来。”
张新表情不变,心里微愣,要不要这么巧?另外,虽说是尚可喜杀死他们父亲,主使却是自己。
“你们将来有什么打算?”张新问。
“如果可以的话,我们想留下来干活,”哥哥开口道,“我们有力气,不怕吃苦。”
后面又聊几句,张新叫来一个学徒,吩咐他把兄弟俩送给郭三富。
然后,没有然后,都是命。
心情沉甸甸,离开船厂张新不知不觉来到水尾街,和香山县城类似,这条街堪称烟火气最旺,也是最好玩和最热闹的地方。
小饭馆里,天气渐暖后,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