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书妤泡了个热水澡，把头发好好洗了两遍这才神清气爽地出来，瞧见虎子坐在门口发呆，她穿着寝衣过去随意地坐在她身边：“怎么了？不去洗漱？”

虎子摸摸头发：“洗漱过了，泡了个热水澡，我还不知道还可以这样洗澡，身上香香的，”她转头看着叶书妤，眼睛亮晶晶的：“娘娘，我真的出来了吗？”

“自然是真的。”叶书妤见她头发还在滴水，接过小凝手里的帕子给她细细擦拭，全然忘了自己的头发也湿着：“你既然要跟我学，那就先在宫里呆着，什么时候想好了自己以后要做什么再跟我说，我放你走。”

虎子眼睛亮的不像话：“那我可以读书吗？”

“当然可以。”叶书妤颔首，即便她不说，自己也是要安排她去读书的，“正好东六宫那边有先生在教书，你可以去那边。”

“我可以吗？”虎子一下子跳起来，湿哒哒的头发也不管了，直直往外冲，根本不管自己是不是认识路。

叶书妤连忙让人跟上她，别跑丢了。

宋嬷嬷抱着斗篷把叶书妤扶起来给她披上，又看眼虎子的背影轻声道：“娘娘还是要让人教教她的规矩。”

叶书妤颔首又摇头：“让小凝他们教就行了，这孩子不会在宫里久留，知道外面的规矩就好。宫里规矩大也不用拘束着她。”

宋嬷嬷明白过来躬身应下，后来找一个年长的嬷嬷专门教导虎子规矩女工这些。

叶书妤在孙家坳一行便知道自己的身份在卓公子那边瞒不住了，然而令她意想不到的是，第二天谷知事与韩大人捧着状纸入了宫，并且直面叶书妤。

叶书妤好奇：“状纸应当递给陛下才是为何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