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鼎,本君说了,上次的事只是个警告。” 常林笑容微冷:“从今日起,我要让你在南京城中寸步难行。” “花费这么多代价,只为了恶心我,有意思吗?” 唐鼎翻了翻白眼。 挂一只木牌看起来很简单,但常林付出的代价绝对不小。 “呵呵,有意思啊!” 常林摊了摊手:“本君觉得非常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