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爷,您给我讲讲现在的事情啊。”
“跟本王走,路上说。”
“我们去哪啊?”
“未知。”
“那我怎么跟小爹他们说啊。”
“已安排。”
“我们干什么去啊?”
“探案。”
“案?爷,查案这块我只会打电话啊,不瞒您说,我深造错了专业,没电话我真不行啊。”
“有本王。”
“那我干什么?”
我大爷没有回答我,只负责在前面步履匆匆,我在后面抱着小爹塞给我的小包袱,突然有种被急着上班的家长抽空接孩子的应付觉,对,我就是那孩子,大爷就是我的家长。
大爷叫言乩,自称本王,是我爸的金主爸爸,就是我的金主爷爷,而且是现任君上的亲弟弟,在他的时代,叫他一声“爷”怎么都合适。
我跟我的爷坐上了小马车,车里就面对面两条板凳,他一条我一条,还不如车外马夫地方宽敞。说起来这个马夫也不一般,是言乩的贴身侍卫,相当于保镖兼秘书,身材魁梧却心细如尘,一路吃喝拉撒他全权负责。
这一路走来,绿绿葱葱,只有黄土大道尘埃起伏,我背的历史这里都没有,我记的诗词这里不流行,我不会唱歌跳舞,不擅琴棋书画,我来来回回的穿越,徒增了6岁的年龄差,我仿佛又回到了毕业找工作那时的迷茫,我该何去何从。
我看了看我的大爷,心里更是没谱。
言乩说他掌管全国的刑司,但不设府衙,没有队伍。他就带着贴身侍卫,哦对了,他就叫贴身,哪里有案情就去哪里,贪官污吏也查,小民纠纷也管。
关键是,他连手续令牌都没有,就靠着一张脸,走遍天下,被百姓尊为“颜王”。
我想了想还是说出了我的想法:“爷,我不想女扮男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