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不忿，“王妃何必这般讨好？”

褚明阳把头埋在他的胸前，死死地攥住自己的衣袖，一动不动。

侍女委屈地弯下唇

“明日若侧妃过来请安，便说我身子不爽，免了这规矩。”纪王妃淡淡地道。

纪王妃吃了药，道：“不打紧，她会叫人送药来的。”

她手中转动念珠，嘴里念着金刚经，一副潜心向佛的模样。

茹一阁。

侍女一怔，“王妃，这是何故？”

“不止明日，接下来几日都是这般。”纪王妃坐下来，喝了一口茶，眸子浅淡地抬了抬，又道：“明日你叫人炖点东西送过去侧妃的屋中。”

她被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纪王抚摸着她的脸颊，如同抚摸一件珍贵的宝贝，眼底饱含宠溺之情。

发了她强烈的嫉妒与不适。

纪王妃在茹一阁里头设下了佛堂，她跪在蒲团上，案上的流金香炉里点了檀香，香气丝丝缕缕地从镂空口子上吐出来，香气萦绕，叫人心头安详。

这种事情出阁之前，便有人专门教过。

婆子打发了侍女出去，给纪王妃取药，道：“明日怕是去不了楚王府，楚王府命人报，说楚王妃身子还很虚，起不来。”

她开始慢慢地没有抵触他的抚摸，身子从开始的僵硬到松弛。

这一个眼神引

婆子披风进来，怒斥道：“王妃吩咐你，你照做便是，说那么多话做什么？”

她甚是疲惫，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片刻，复又睁开，眸子里锐光如刀剑，“我得快些好起来，褚家的人进了府中，就不可大意。”

红烛摇曳，光影迷离，床上嘤咛微息，攻城掠池，长驱直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