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洪不知陈鉴的用意,当下也只能打哈哈,“阁老所言,自然是老成持重之语,咱们听着也就是了。”
“呵呵,”不想陈鉴冷笑一声,“裕德兄真做此想乎?”说着,一双似醉非醉的眸子斜睨着潘洪,三分不满,三分鄙视,三分狂放,还有一分众人皆醉,唯我独醒的清高。
潘洪本就是有意逢迎于他,见状也不恼,哈哈一笑,举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小弟自罚一杯,算是与年兄赔罪。”
陈鉴这才收回目光,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潘洪连忙提起酒壶,给陈鉴和自己满上。
“李原德言项应昌为于少保妾。”陈鉴似乎是有些醉了,嘴里也有点没有把门的,这一句话竟然就牵扯了两位侍郎、一位尚书,这等他们平时只能仰望的大佬,这要是什么称颂之语,倒也罢了,潘洪绝对跟他一起吹捧几句,拍大佬的马屁么,不丢人,可惜大佬听不见。
但在这里诽谤大佬,他潘洪可就不奉陪了。
“年兄不胜酒力否?”潘洪开始给陈鉴架梯子、铺台阶,好让他落地。
不想陈鉴却不领情,呵呵冷笑,“年兄莫非怕了不成?”
潘洪心里翻了个白眼,怪不得与你同为三鼎甲的彭时、岳正步步高升,如今都快入阁了,你陈贞亮却仍是翰林侍读,毫无寸进,就这性格,那个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