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丁怡安排,丁敏如何能享受到兰陵侯夫人的待遇?做继室终究要在嫡妻原配面前执妾室礼,嫡妻生辰死祭得磕头的,一般小姐很少鲜少会愿意做继室。丁栋如今高升有望,丁敏有是才名显著的丁家小姐,丁柔嗤笑道:“大姐姐到不用过多担心她不肯,单看她上讨好兰陵侯太夫人,下结好仆从奴婢,对峥哥儿更仿佛命根子一般,三姐姐怕是就等着您临终托孤呢。”
丁怡被丁柔说出一身的冷汗,她是有私心,先让丁敏享受兰陵侯府富贵,然后才好人让她来做继室,“六妹妹..我..”
制大 z.com 制枭。“您先听我说,我方才说得是一种可能,还有一种可能,不是捧杀,是拐带...”丁柔淡淡的说道:“捧杀这些伎俩,想必您也清楚,但拐带呢?只要有人寻几个不入流的小子,接近年少气盛的峥哥儿,谁都有好奇的时候,一旦误入歧途,大姐姐,都说浪子回头金不换,但您见过几个浪子回头的?名扬京城的浪荡子弟即便幡然悔悟,又有所少人肯相信他?从好变坏容易,但由坏变好难上加难,除非大机缘,有大毅力的人才能做到浪子回头,否则一旦荒唐的名声做下了,比寻常人付出十倍百倍甚至千倍的努力才转变过来,即便峥哥儿有这份毅力,你做生母的,不心疼?”
丁怡哭得更凶了,丁柔用帕子给丁怡擦拭眼泪,动作虽然轻柔,但语气可没一丝一毫的放松,“赌场门前有多少断手指说不去再进赌场的?可又有多少人能做到?他们不知道赌博的危害吗?不肯浪子回头吗?一是受不住引诱,二是即便有心改过,也会受困于旁人异样的眼光,决心一失,还不是像从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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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峥哥不是赌徒。”
“是,他是不是,可一旦被人拐带坏了,比赌徒更为凶险。赌徒不过是耗费银子钱财,以兰陵侯府的家底和大姐姐给他做下的安排,够他一辈子花天酒地。虽说勋贵不得掌权,可勋贵也没闲着吧,在大姐夫的心里,儿子可以再生,爵位不容有失,得罪了哪位贵人,或者..说句打嘴的话,万岁爷今年是六十大寿。”
劝说丁怡,让她打消念头,丁柔也顾不得藏头藏尾,好在屋子里除了她们姐妹没外人在,房门外又有丁怡的陪嫁看着,料想今日的话泄漏不出去。
丁怡冷汗淋淋,仿佛屋子里空气稀薄一般,顾不得哭泣,她身居侯爷夫人的位置,自然知道些朝中的事情,勋贵之间的暗潮涌动,她每次外出都得小心翼翼,生怕被谁算计了或者被牵扯到朝中漩涡中,每次出门应酬都跟打仗似的,旁人随口说一句话,都得掰开了揉碎了想,她尚且如此,丁敏...丁怡不指望她能想得透彻,一旦得罪了谁,兰陵侯夫人代表的是兰陵侯府。夺爵毁了丹书铁劵,她安排的再好,又有什么用?
“六妹妹,你真的不肯吗?”丁怡小心翼翼的问道,丁柔能想到这些,可见是极为聪慧的,只要她肯用心何愁峥儿教导不好?何愁兰陵侯府不永远富贵?她许是比自己做得还好。
丁柔说得口干舌燥,被丁柔这句话弄笑了,“大姐姐,我说这么多,你还相信我?”
“我知道你不是坏心的人。”
“难说啊,我有个最大的短处,也不怕说给大姐姐听,护短记仇,谁敢对不住我,我让他百倍偿还,即便没机会报仇,我也会想法设法创造机会,大姐姐,别算计我,我不想同你为敌。”
丁柔郑重的说道:“我答应过娘,这辈子不做妾,不为继母,况且兰陵侯是大姐夫...只要一想到我嫁给姐夫,我就恨,我就恶心。”&#24378&#29306&#32&#122&#104&#117&#105&#115&#104&#117&#107&#97&#110&#46&#99&#111&#109&#32&#35835&#29306
丁怡被丁柔眼底的寒芒吓到了,“你怎么会恶心?”
“怎么不会?三纲五常我不懂,但同姐夫成亲,难保我不会玉石俱焚,所以说大姐姐,你为了兰陵侯府也得绝了这念头没有人能勉强我做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