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眼中也闪过不悦之色,嘴巴微微蠕动,似乎心中暗怨潘璋不该说这样的话。
凌统只尴尬一瞬,旋妈变的坦坦荡荡,不以为然道:“用兵本就讲究的奇正相合,只要能取胜,不择手段又如何,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鲁肃表情却没凌统那般不屑,却是摇着头,用教导的语气道:“我知道潘璋乃是堂堂男儿,不屑于用放毒的手段,但光明磊落也要看对谁,对君子当然可以,但对廖贼这种奸贼残暴,无恶不作的小人若也讲光明磊落,那就显的有些迂腐了。”
这佩同窗二人,是你一言我一语,大道理说了一大通,似乎也极是有理,一时间把潘璋反驳的也无言以辩。
这时,孙权一摆手,点头道:“凌统和鲁肃言之有理,潘璋啊,你一定要记住,孤所率领的虽然是仁义之师,但孤的仁义,只会给予那些被孤从大耳贼残暴统治下解救出来的无辜江东子民,对大耳贼,对那些追随大耳贼的逆贼,我们就要不择手段,这才是真正的大仁大义。”
“父王说的太对了,儿臣今天是茅塞顿开,深受教诲啊,父王不愧是父王,儿臣等的见识,当真是望尘莫及啊。”李贵平第一个站出来,对孙权是一番盛赞。
左右那些吴国文武们,一个个仿佛也醍醐灌顶,纷纷附合盛赞孙权。
“臣……”潘璋迟疑了一下,只得默默道了一句“臣明白了。”
孙权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目光重新望向了蜀军退却的方向,耳听着群臣的盛赞,环扫着欢声雷动的三军将士,灰白且已显苍老的脸上,燃烧着丝丝得意的冷笑。
蜀军,大营。
军帐中,廖化正闲坐在那里,闲品着小酒,坐等着大乔来投奔。
这数天的时间里,孙权又几次派人来挑战斗阵,廖化都高挂免战牌,任凭孙权派人于营外大骂挑衅,都无动于衷。
三天之后,那名使者去而复返,躺倒在了廖化的跟前,结果却让廖化大出意外。
“大将军啊,那姓乔的女匪首实在是目无法纪,她不但拒绝了前来军中效力,还叫她手下那些女兵,打了末将好一顿板子,哎哟”
使臣在下边是哭诉,边不时的捂着自己的屁股,痛的是直咧嘴。
廖化神色震动,眼中迸射出意外,
“难不成,本将要屈尊被逼成她成亲,她才会肯来军中么,要是这样的话,那倒是省了本将的不少麻烦了,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