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黯然离去(2 / 2)

夏紫妍好不容易有机会拉近两人的关系,结果被聂晨捣乱。走过他跟前时狠狠地踩了他一脚。简单地道了声歉后,愤愤地离去了。聂晨也不生气。看着她的背影,只感觉有些落寞。接下来的日子,整个人彻底颓废了,也不在乎修为、剑术了。

嬴澈整日刻苦练剑,加上李秋水的悉心指导,剑术修为突飞猛进。过了一个月,又来找聂晨切磋。聂晨用出全力,二人斗了五十几招后,聂晨取胜。

聂晨叹了口气,说:“你不用来找我比试了,单论剑术你已经胜过我了,我能胜你,无非靠的是深厚的内力。”

剑术为什么会退步呢?聂晨苦思无解。聂晨坐在床上,喝光最后一口酒,心想:“这样下去,用不了几年,自己便不是嬴澈的对手了,再和他比,自己可是一无是处了。夏紫妍能跟他在一起也算般配。也许离开了,慢慢地就把她忘了,还会喜欢上别的女人,去过自己的生活。”夜色悄然溜走,天色变得淤青,又是一夜未眠。聂晨看着窗外突然感觉很累,惨然一笑道:“走了,也许本不该有这般奢望。”

起身,收拾了包裹,走到半山处,又返回山上。趁大家都未起床,来到夏紫妍房前。把脑袋贴在木墙壁上,感受她低绵的呼吸声。最终还是没有勇气和她告别,逃命似的赶下山去。

天色灰蒙蒙的,狂风将陌上的黄沙扬起,搅浑了这一方的天地。枯黄的草叶吹落在脖子上,聂晨任它趴在自己身上不去管,突然感觉有点冷,紧了紧领口的衣服,这才发现,秋天已经过去了。自嘲自笑道:“冬天了,怎么会暖和呢?”。天一直阴着不下雨,辨不清时间。聂晨像一只风筝越飞越高,越飞越远,却总挣不断心里那条连在玉清山上的线。

朝行夜宿,走了五天,来到秦国境内。城内的喧闹使人心情稍好转,聂晨思付起来:“诸侯各国,魏王自己见过,他肯定不算明主;燕、韩、赵太弱,得了皇运之气,短时间内也不可能兼并天下;秦、楚虽强,蛮夷也;还是去齐国吧。”

继续行了十多天,到了齐国。一路上只顾赶路,眼下又累又饿,急待找个客店休息。街上一个急匆匆赶路的老头儿引起了聂晨的好奇。见他身高六尺,一身灰色道袍,手持枣红木拂尘,须发胜雪,面色红润,跑起来却似个孩童。他只顾跑着,突然脚下一滑,眼看便要摔倒在自己身上。聂晨赶忙一个后撤,他便摔了个狗啃地。

“啊……哎呦喂!”这人捂着鼻子爬起来,指着聂晨骂道:“你个龟孙子,躲得倒挺快。”他被摔的满脸泥土,流着鼻血,白胡子也掉在了地上。

聂晨被他这滑稽的样子逗乐了,笑着提醒道:“你胡子掉了。”

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急忙捡起胡子往脸上粘,边|走边回头说道:“你等着,我现在有事不和你计较,以后别让我碰见你。”

聂晨摇了摇头,转身进了一家客店。休息一夜后,次日清早,前去拜访齐国丞相周记。到了府中。府内有数名侍从和三名门客,正在院子里陪周记练剑。周记身高八尺有余,穿黑色朝服,形貌昳丽,正手院子里练剑。周记停了手,见聂晨只十八九岁,脸上有些惊讶,眉头微皱问道:“小兄弟前来有何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