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378&#29306&#32&#98&#120&#119&#120&#46&#99&#111&#32&#35835&#29306&#12290“女的和小孩都死了,男的送精神病院七八年了。”他说,我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他翻翻眼珠,看上去打算关门,我只好亮出证件,不管他是否情愿,都必须和我谈一谈。
两天后,当我们抓到凶手时,这个发疯后砍死了妻子和孩子的男人正在护城河边游荡着,他呆滞的眼神里隐约闪烁着一丝忧伤,那忧伤就像脏水里游着的一尾病鱼。我问他为什么要杀死那个素昧平生的老人。
“是他自己同意的。”他像是在为自己辩解,“我找到他,一说他就同意了,他说他早就想死了,要是他不同意,我会去找其他人的。”
制大 制枭。“为什么要杀他?”我加重语气又问了一次。
他胆怯地朝椅背缩了缩,听起来仍旧像是答非所问:“我想知道我的妻子是否可以原谅我,如果她原谅我,我就可以放心去死了,那样我不怕见她。如果她不原谅,我只好继续活着,尽量延迟和她见面的时间,所以我给她写了一封信专门问这件事。”他像个正常人那样对我笑了笑:“这样,我就需要一个信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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