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岗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在这不明不白的玲珑府中站岗真是不服气,可军令如山,他们只得服从。
官驹白来不久,宫中就来人了,就是这公公带人来,刚到官驹白在也不惊讶,问官驹白来干嘛。官驹白不理他,使得这公公气的脸都红了,左看右看,除了官驹白就没见别人,连个管事的都不在。
木愚伍笑回来也没见着管家,管家在公公来时就避开了去,没露面。
然后大家就都在等玲珑府的主人回来,这公公都已经不耐烦得想走了,要见的人终于回来了。
而殷月时是在皇宫听到有人要去玲珑府找麻烦,自然关心的直接就过来了。
单清烟本来就一直关注玲珑府的动静,听到官驹白带手下来了玲珑府,他自然坐不住,要来帮自己的心上人的。
“二位姑娘……”
“木愚,你今天去我家找我了,是吗”官驹白打断那公公的话,转头对木愚和善的问,语气难得的温和。那公公被人无视,很是恼火,不过没争,只得怒视着官驹白。
木愚点点头:“是的”
“你说要拆了我家的牌匾?”
“是的”木愚又点点头,不否认。
客厅外的众士兵心中已经沸腾了,这女人好大胆量。
“为什么”官驹白也不怒,继续问道,他知道她定与家里下人发生冲突了,而且还是自家人不对。
“为什么?你们家的人怎么老是问废话,理由你家下人知道,怎么不问他们”木愚也不怒,把问题丢给他。
“把报信的人带进来”官驹白冷冷的对厅外站着的人到,站在那报信的下人最近的一士兵抓着那人的手臂就拉进去。
“哎,疼,小心点……”
听到他叫嚷,抓着他的士兵眉头一皱,抓得更紧了。这人不知道好歹,听将军口气他就知道将军对这下人不满,他还想别人请他进去啊。
士兵把人带进去,那人还站着,官驹白眉头一皱,那士兵立马一脚把人踢跪下,那人又“哎哟”了一声。
“你来报信的的时候是怎么说的,再说一遍”官驹白冷冷问地上的人。
“有,有个自称是玲珑府人的说要拆了官府的牌匾”那人抬头,一见木愚就指着她喊道:“就是她,少爷,就是她跟后面那个男的打伤了官家的人……”
“哈,就这样?”木愚怒意顿时就起,就这样报信的。
“为什么”官驹白歉意的看了木愚一眼,又盯着自家下人又问。
“为什么,什么为什么”那人愣着脑袋问。
伍笑看着叹了口气,这么没脑子,怎么就是官驹白家的人呢,真是辱没了官家名声。
“我问你为什么她要打人”官驹白继续耐心的问,眼神却越发犀利,心想也该整顿整顿家里的下人了。
“她,她,她刁蛮无理取闹少爷……”
“管家”官驹白不听他胡扯废话,叫管家进来。
管家一听手底下的人的回答,心里已知他完了。
管家战战兢兢的进到厅中,对官驹白恭敬的道:“少爷”
“来客为什么要打人,你可知道”官驹白冷眼看着管家。
“回少爷,奴知道……”管家就把今天木愚去官府找人的情景说了,木愚听了倒没意见,说的没错。这管家这会儿也老实交代事情,没有避重就轻,要是以往他当然是偏袒自己人,可从不管下人的事的少爷亲自审问,就说明他看重这件事,这玲珑府的人轻易惹不起呀。
“好,那他也知道事情经过了,他是你吩咐去找我的吧”
“是的”
“是你叫他这么报信的吗”
“不是,我只吩咐去请少爷回来,没叫他说其他的”管家赶紧澄清,开玩笑,要是他这么吩咐人这么传话他的管家之位一定不保。
那下人一听,心都凉了,不过他说的没错。“少爷,我没有说错啊,那女人是来打了官府的人,说要拆了官府的牌匾,这官府牌匾可是皇上御赐的,她说要拆了牌匾是有罪,少爷您得为官府讨公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