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善抬头笑了笑,直接应承下来,“爹,我知道了,放心吧。”
他知道老父亲和大姐的意思,怕他因为入了武馆就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了,对刘家不依不饶的再吃了亏。
一辈子生活在社会底层,被欺负多了,怕了……
对此,王善不准备劝说什么。
晚上睡觉前,王善摸着手里的钱袋,20多天的消耗,攒下来的钱只剩下十几文钱了。
要是吃黑面饼,要是从前,倒是够吃几天的,可现在开始修炼消耗很大,没有肉食补充消耗的粮食更多了。
铜钱还是卡在48,展示没有来钱的门路,胡思乱想着,王善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晚上还做了一个梦。
梦里,自己留着长发,站在台上抱着麦克风,钱钱钱……
成日要钱多,
干水乜都涡,
借钱最折堕,
趴低叫契哥,
贫贱拗头多,
生仔都念过,
阿女嗌肚饿,
屋租都要拖,
有乜嘢会令你心花怒放,念得多卒之梗癫癫丧丧。
有左佢就算打跛双脚都冇相干,冇得挡,冇得挡……
…
翌日,上过早课,又练了一个时辰,体力消耗个干净的王善便直接离开武馆,买了点用到的工具,提着镐头就出门了。
一路直奔矿山方向而去,济源山这里他最熟悉了。
之前见到矿里把尸体直接丢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