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帅杀了你老妻,你心里面对本帅想来怨恨不小吧。”
老褚当即跪了……
“不敢相瞒大帅,属下一开始确实有过怨言,也想过逃离大帅的魔掌……”
老褚一顿,涕泪横流道是后来属下也想通了,属下在想,成都那么多的豪商巨富,属下要排是怎么都排不上号的,大帅连蜀王府都能攻下,更何况是哪些个巨室,属下想明白了,大帅之所以会对属下下手,全然是因为这些年属下作恶太大,这是因果报应,是属下罪有应得。
属下痛定思痛,思前想后终于想明白了,属下不是恶虐之人,之所以会变成无良恶毒之商,完全是因为老妻往日里的教唆,这才让属下在堕落的深渊中越坠越深。
属下不是为自己开托,因为这是事实,如今老妻已经死了,也算是罪有应得,属下……”
“好了,好了,起来吧。”冯恺头疼,这算啥?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呐……
不过话说回来,这也是人之常情,毕竟人已经死了,为了自保,老褚将所有的责任往死掉的妻子身上推也纯属正常。
“咱没别的意思,咱呢也不是薄情寡义的人,否则的话对于褚东家这类有可能对咱有怨恨有异心的,最简单的办法就是一杀了之,但是咱没有,既然昨日没有,今日没有,那么只要你事做的好,明日也不会杀你,更不会亏待你。
你也知道,咱挟持蜀王,征兵买马的用意就是要在这乱世当中搏上一搏,败了身死道消,要是胜了,谁敢说咱不是朱洪武!
真要是有那么一天,你们可就都是咱的开国功臣,是从龙之功,娇妻美妾还能少了,做的好,谁敢说你老褚不是下一个萧何!”
老褚真没想那么多……但是冯恺这番话还是让他心头火热,萧何呐,那可是大汉丞相,大明没有丞相,可谁敢说新朝没有,就算没有,那也是内阁首辅呐!
现在就算老褚觉得冯恺是在给他画大饼,可依旧是激动的一塌糊涂,没办法,诱惑实在太大,但凡是个人都经受不住呐。
“新军初成,什么地方都要花银子,蜀王府的银库也不知道能消耗到几时。”
老褚听的暗自咋舌,蜀王府的银库可是他带人清点的,黄金五十多万两,白银超过三千万两,除了这些黄白之物,还有大量的玉器、珍宝、字画等等,当然,除了金银之外,其余的东西变现,想要在这乱世卖出高价可不容易,而冯恺现在显然也没打算变卖这些个玩意。
其实这半年来,武锐军的花费并不大,安家银、遣散银、军饷、饮食用度,除了一次性付出的百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