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喜欢我还比较狂热的，突然就消失了，我本来也觉得没什么，后来无意间发现他们都奔着你去了。”

“而且，非常奇怪的是，他们在我这儿浪的飞起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畏惧，说什么都直来直去，我拒绝了他们也跟没听见一样。”

“但是到了你面前，他们都非常含蓄，他们找你从来不会直接说喜欢，而是找些杂七杂八的事麻烦你。”

秦霄玉有些不好意思道：“因为好奇，我暗中观察了你好一段时间。”

“然后发现，不管他们找你干什么，什么目的，你都会很耐心地为他们解决问题。”

秦霄玉想起当时自己忿忿不平的表情，有些好笑道：“那时候，我觉得你这是破坏市场，恶性竞争。”

“可能我们在别人眼里都差不多，但是你会给予回应啊，所以你市场更好一点。”

这是什么奇怪的形容？

难道把自己当成供人消费的东西了吗？

虞知忍不住想：原来有的alpha会想这么奇怪的东西。

秦霄玉问：“其实我到现在都很好奇，为什么都是喜欢，他们冲着我就毫不顾及形象，对着你的时候就会收敛？”

虞知：“……真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惦记这个。”

不过他还是按照自己的理解解释了一下：“大概是，直来直去在我这儿行不通。”

“在我这儿表白，是会被拒绝的。”

秦霄玉：“？？？你知道他们喜欢你的对吧。”

“虽然是比较含蓄，但你肯定看不出来了。”

“为什么不提前拒绝他们？

虞知：“是啊我是看出来了，但是只要不捅破那层窗户纸，我都可以假装不知道。”

“本着不耽误人的原则，只要是说出来了，我都全都拒绝。而且为了避免被人误会，我拒绝过的人我都不会再和他有交集。”

“那么问题就来了，这个不成文的规矩已经传出去了，那我故意的疏远就是一种信号。”

“我要是莫名其妙地疏远一个未曾表白的人，你说之后会发生什么？”

秦霄玉想想也是。

如果虞知莫名其妙疏远谁，别人很容易下意识以为这人表白悲剧了。

如果这人其实不喜欢虞知，或者确实喜欢但是嘴硬不承认，那虞知的形象就很一言难尽了。

秦霄玉可以直接说别爱我没结果，甭管这人爱不爱他吧，他说了其实影响不大。

反正他就这种性格，有人就喜欢他这股老子就是世界中心的狂劲。

但虞知不一样。

他是个谦逊内敛的人，他不该有这种自大的表现。

一个人要是表面温文儒雅谦逊有礼，实际上看谁都像喜欢他，非常自恋。

那想想都很窒息。

所以只要不说出口，虞知就不拒绝，也不会疏远，甚至不会有特殊的举动。

“而且。，”虞知说，“虽然这样说不好，但是学校里喜欢我的确实不少。”

“要是觉得他喜欢我，我就要主动疏远，那我得改改人设，比如高岭之花冷冰冰不爱搭理人什么的。”

“行吧，”秦霄玉勉强接受了。

“但是，我也拒绝啊，凡是跟我表白的我都拒绝了，怎么还是没人收敛一点？”

秦霄玉曾经收到过写着“请正面上我”的情书，有姓名有落款有联系方式，甚至有地址。

因为太过直白，秦霄玉当时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损伤。

虽然秦霄玉也知道八成是口嗨，但是他确定，在虞知面前，这种口嗨绝不会有。

也不怪秦霄玉有奇奇怪怪的形容，因为很多时候他都觉得自己是出来卖的。

这些人嫖完就走根本不管他愿不愿意，即使他拒绝了也跟没听到似的。

虽然也没做什么事，就是隔三差五在他面前晃晃。

但是想到这些人嫖完他还去嫖虞知，感觉就特奇怪。

有时候他就很奇怪，怎么回事？

嫖他的时候大家非常粗鲁，对上虞知他们就放下身段迁就虞知了。

明明虞知才是更“热情好客”的那个！

幸亏虞知不知道他有这种想法，不然虞知可能再也没办法直视这些人。

对于这种现象，虞知倒是有自己的解释。

说起来也不难懂，实际上，喜欢他俩的人其实也没抱太大希望，就是想是是。

是否向秦霄玉表白，会不会被拒绝。

其实差别都不大。

所以试试也没关系。

但是虞知这不一样，那句话说不说出口，差别很大。

毕竟，不说的话，好歹有什么事情要帮忙虞知不会拒绝。

虞知有些好奇地问：“你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他恍然大悟：“当初你不待见我，不会是因为我抢了你的小粉丝吧？”

“你老实回答我，作为交换，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