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人,都爱占便宜,何况是商人?
苏文锦看到老板娘的笑容,已经明白了一切:“如此,就劳烦老板娘了。”
苏文锦淡淡点头,故作不经意的走了一圈,却去茶馆对面的酒楼坐下了。
转而日上三竿,大街上的人逐渐变多了。
此时的于亦谦,才刚洗漱穿戴完毕,坐上轿子进宫去。
有了昨日的经历,于亦谦轻车熟路来到藏宝斋,将斋内账本对照完毕,就去了古钟花园里。
青铜制的古钟悬在台子上,花园里的花草上还带着露珠。司马颜笙坐在走廊上,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于亦谦,你怎么这么晚才来?我已经从花草里找出两根银针了。”
“大阿哥聪慧过人,又细心守诺,臣敬佩不已。”于亦谦淡淡一笑:“臣不比大阿哥清闲,我回到家,还要哄孩子呢。”
“你都有孩子了?”司马颜笙一脸惊喜:“几岁了?什么时候抱来我看看。”
“四岁多,是个男孩,他不如大阿哥好学,是个捣蛋鬼。”于亦谦说着,便来到司马颜笙身旁坐下:“银针给我瞧瞧。”
司马颜笙于是拿出手帕,里面揣着两根银针。这两根银针和于亦谦昨日收集的银针粗细一志,却十分短小。于亦谦将前四根银针拿出来比较,不免有些疑惑。
贼人偷走宝物,和御林军在此交手,甚至突出重围。那么多御林军都受伤倒下,贼人却没了踪迹,这只能说明,贼人武功高强,远在御林军之上。再加上毒药,贼人是可以一击毙命的,可他为什么,要射出长短不一样的两批银针呢?
于亦谦将银针反复观看,进而追问:“这银针上没毒?”
“要是有毒,你我早就身首异处了。”司马颜笙叫道:“我今日来得早,架起轻功试了试,最高只能飞到古钟顶上。”
“古钟顶上,可有痕迹?”于亦谦追问:“贼人的身法,是否再大阿哥之上?”
听到这,司马颜笙站了起来:“他怎么可能在我之上?告诉你,轻功再厉害,也只能飞到一定高度,若没有东西支撑,自然会往下落。可这古钟四周的房舍距离,都超出习武之人的轻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