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信?娘信!”老夫人匍匐向前,说道:“我家儿子被沈知府胁迫,他是被逼无奈!”
“那这件血衣,你们该如何解释?”于亦谦拿出那件血衣,看向苏文锦:“柳儿,你来说,这件血衣究竟是怎么回事?”
苏文锦闭上眼回答:“回大人,这血衣是郝书生的衣服,老夫人为了获得我的支持,特意将衣服给我看。”
“你!你这个贱婢!你过河拆桥!”直到此时,老夫人已经恼怒不已,伸手就要打苏文锦,被一旁的衙役拦住了。
“不得放肆!”于亦谦又一板子拍下,四周的衙役跟着叫喊:“威武!!”
衙役的声音太大,将郝老夫人的声音压了下去。
苏文锦才能继续说话:“大人,据我所知,郝书生的确受到沈知府的胁迫,他因为无法反抗,想要杀死沈知府,也是情理之中。”
“说的不错。”于亦谦点头:“郝书生,血衣和凶器,都和你有关,你还有什么话说?”
郝书生长叹一声,回复:“既如此,我无话可说。”
杀人意图明显,又有凶器和血衣为证,这件案子终于明了了。
“大人,口供齐全,请您过目。”主簿将写好的供词呈上,如此,只要于亦谦点头,这案子就了结了。
“大人,不能定案!”林捕快突然叫道:“尸体我看过了,刀伤虽多,但不致死。真正杀死沈若羽的,另有其人。”
这一声惊呆了所有人,于亦谦的目光也从供词上转移。
刀伤的确不致命,但于亦谦更怀疑的是,林捕快为何如此断言。难道他知道什么?
“实不相瞒,我和沈若羽争论时,不慎扯住了他的纱巾,沈若羽突然倒地,吓得我赶快溜走。”林捕快眼神坚定,看上去丝毫不畏惧:“后来我巡视风车四周,并没有发现纱巾,因而我猜测,那纱巾有毒!”
直至此时,众人面面相觑,老夫人突然笑道:“果真不是我儿,不是我儿!”
“大人,这该如何是好?”主簿有些为难,于亦谦冷冷道:“退堂,将林捕快,郝书生压入牢中,改日再审。”
“退堂!!”
衙役齐齐高呼,百姓们这才散开了。
“这案子真是难断,凶手十分了得。”
“咱们汉州,居然也有这样难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