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不走,气得白老大也没了办法。蹴在驴前,手里拉扯着缰绳,一边喘息一边还坚持着骂驴,直骂得驴脸由红变黑,又由黑变白,周身一阵一阵的发怵。
当然,驴在白老大骂中希望不要再骂,也许它便轻轻跃出一步,任何事情都可迎刃而解。可白老大骂也该有骂够的时候,偏偏依然骂,骂得驴脾气一阵一阵地直往上冲,再一次坚定了驴的信心,就是不走看他白老大能把它咋样。再骂个不停,它这驴就要想办法治治他这个骂的毛病。
谁知道白老大仍然骂个不停,还边骂边起了身到了驴的身后,捡起了路边一枝树条没命的抽打起驴,名誉上是赶驴,却痛得驴原地蹦蹦哒哒地跳了起来。终于驴下了决心,到了适当位置一定要把这怂踢死才行。无论咋打,这驴始终坚持不走,直弄得白老大再次没了办法,反而更加大了骂的力度,也把驴的祖宗十八代骂起。
敢骂驴的上九代,驴的那个火气直直地往上冲。说起来这白老大也挺能骂,从太上驴骂起,直直骂到了曾祖驴,虽没骂父驴,可能这怂人还不知道它的父母是谁,如果知道了还不指了名道了姓地骂,能不让驴生气。骂完了上九代,也不忘记骂驴的下九代,简直骂得驴无地自容,也不知道它们驴的后代具体让这怂人给骂成了个啥样子,直觉得它们驴的将来已经被这怂货已经骂没了。
驴在怂人的骂中伤了自尊,虽有点失去了活驴一生的信心,却增强了一定要踢死这怂的决心。于是,那头驴首先给予了一种回应,它“昂叽昂叽”地大叫了几声,想办法一定要制服这个白老大,开始思谋着它想要的效果,要凑准时机给予白老大致命一击。
驴坚持不走,白老大确实没了办法,牵改成了赶还不成,于是又变成了推,但骂声依然坚持。当他双手搭在驴的屁股上向前推时,那驴因处在发情期,沾沾乎乎的东西流得满屁股都是,那东西又特别滑手,于是一不小心白老大将自己的整个手臂从母驴的那个东西里直接插了进去,便痛了驴。那驴在疼痛中突然觉得那白老大有意地占了它的便宜,富含了种侮辱的味道,便飞起一蹄,白老大连一声吭也没有便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