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倒还沉得住气:“在下自问广结善缘,并不结仇。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先生。”
那妖道反笑:“我测出北方有天气子时,就在想,能对大秦起到威胁的天气子到底是什么样,今日一看,不过尔尔。”
越齐也笑了:“依阁下看来,天气子应当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自然是仪表堂堂,威武非常之人了,总之绝不会是这个小人。”妖道这样说,刘邦的面子倒有些挂不住。
越齐的笑容更深了:“天下之大,能人数不胜数,若那天选之人都如你所说千篇一律,那这世道还成什么样了。再说,您的那位主子,不也是个废物吗?”
“放肆!”那妖道勃然大怒,旋风一般向越齐扑来,越齐身法不输,轻松地躲了过去。
那妖道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额头,冷笑道:“不过是个金丹期初期,也想与我元婴期一战,狂妄狂妄实在狂妄!”
越齐回敬:“不过是个元婴期,也想与祖爷爷我一较高下,可笑可笑着实可笑。”
两人再次交手,这妖道哪里知道,越齐所修功法的比他足足高了两阶,也就是以这妖道的标准来看,越齐早已经到了化神期。
这妖道也是倒霉,本想掳了刘邦回咸阳复命,没想到正巧城门关闭,开设结界。他颇为自负,想引那设结界之人一较高下,结果在这里栽了跟头。
他引雷而下,越齐就站着不动,那天雷下来后却不过他手,直接奔了越齐而去,最后还把他劈了个外焦里嫩。
倒霉之人真是喝凉水都塞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