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不是开玩笑，而且好像很认真，又很期待。

“有么？打印复印还有装订什么的，应该很简单吧？我是不是也能做？”

金秘书权衡着。嗯，这种想要帮忙的心当然很好，但是杜总护在心尖上的人，他无论如何也是不敢使唤的。

“不用了，我这里没什么活儿，你要是觉得无聊可以去楼上休息。”

不知道是语气还是表情的关系，海离有些不高兴了，觉得被人看不起了，“你是不是不相信我？那么简单的事情，我也能做的！”

“我是真的没什么事情给你做，要不然，你进去问问杜总？”

“他现在不是在忙么？我进去回打扰他吧？”

“不会，你进去吧。”金秘书说。

打扰？为了你，杜总来多重要的会、多贵的合同都敢逃，怎么会觉得打扰？对你，杜总连打扰这两个字都不知道怎么写吧。

海离半信半疑，透着杜未恒办公室门的那条窄缝往里面看。杜未恒认真看着文件的眼眉间，有着深深的一道沟，像是刻上去似的。

像是感觉到有人在门口，杜未恒突然从文件堆里抬起了头。

光看到一只滴溜乱转、黑葡萄似的眼睛，笑容就爬在了脸上。

“干嘛偷看？进来。”

被发现了海离吓了一跳，犯错误般，怯生生的把门缝推大了一点，侧身挤进了门，贴着墙站在门口。

那神情，活像初中生被大喇叭喊到了校长室——不知所措。

“怎么了？找我有事？”

“……”

“为什么离我这么远，过来。”杜未恒歪头，不懂海离怎么突然变了态度。

早上还在我面前肆无忌惮的刷着牙，现在怎么还扭捏起来了？

真是的，每次都是这样。刚刚觉得好像了解她一些以后，又突然变了样。每次，好像差了一点什么…

“那个，我也没什么事…”海离把手背在身后，一下一下的玩手指。

杜未恒认真看着她，等着她接下来说正题。

“我就是觉得有点闲得慌，想来问问你…有没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的…”

“哈！”杜未恒呼出一口气。还以为是要说什么惊为天人的话，原来是这个，“那，正好我的咖啡喝完了，要不，你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