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微澜抬头，隐约带着怒气。

“你知道什么是夫妻吗？不是领个证，向全世界宣告一下，两个人就算是夫妻了。”

她目光锐利，透着霍沉，似乎在看向别的什么。

她一直以为母亲和慕天宇是相爱的。

就算慕天宇后来出轨，但是之前他们两人的相爱也不像是装的。

在小慕微澜眼中，以前母亲和父亲那样相爱，是她心里完美夫妻的模板。

她从小依恋家庭，所以被赶出慕家之后，有了自己的孩子，更加希望能够拥有自己的家庭。

她恨慕天宇，恨他出轨，背叛了母亲，毁了她心里完美家庭的样子。

如果连那时的家庭本身都是幻影呢？

慕微澜打了个冷战，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微澜，我没有觉得领个证就是夫妻。只有存在感情的才是夫妻。”

霍沉直接说，目光直白地看着她。

慕微澜的心猛烈地跳了一下。

霍沉的声音还在继续：“我也从来不觉得，如果两个人没有感情，只是领了结婚证，这算是夫妻。

他们选择在一起你或许有很多目的，但那目的中，却没有爱。”

“这样的两个人，顶多算是合作者，怎么能算是夫妻？”

慕微澜愣住了，大脑一时转不过来。

“我们，我们不就是合作吗？”

她结结巴巴道，越说越没有底气。

霍沉反问：“你觉得我们之间只是合作吗？”

“我……”慕微澜哑然。

她没有想过他们之间会有第二种可能，或许有……但是她不敢想。

“我不知道。”她茫然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