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季同走了,任臻在床边陪着我,我让鱼鼎先回去,等到晚上再来,他偏不,拗不过他,我也只好作罢了。
到了下午的时候,吃了一些饭菜,感觉身上有力气了一些,我让鱼鼎去把我的手机拿来,我得看看店里面的情况。
要是他们准备有所行动,一定会时时刻刻关注着我们店里的动向。
我打开了手机,看着从我出事那天晚上到现在的监控录像,很遗憾,监控录像什么都没有拍到,每天来来往往的都是那几个人,还有阮连每天开门关门的身影。
打开短信一看,依旧是没有司南发来的短信,这家伙简直就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我心里忧心忡忡的,当初让司南将能够治疗阴魂的法令教给我,他偏偏不教,今天葛琴要真是有点什么事情,司南又联系不上,可怎么办。
我有些烦躁的将手机塞到了枕头下面,看着右手边的窗户,一直等待着天黑,因为只有到了天黑,鱼鼎才能把葛琴放出来,我才能知道葛琴到底是怎么了。
这个病房里不是我一个人在住,所以我们没办法直接在这里将葛琴放出来。
夜晚如约而至,我的心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等待着天黑。
我让鱼鼎拿着我的手串,去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将葛琴放出来之后看看情况,葛琴要还是像那天晚上的那个情况,我就得赶紧想办法找到司南了。
鱼鼎走了之后,我在病房里面静静的等着,任臻叹了口气,安慰着我,说没事的,问题都会解决的。
我点了点头,又侧过脸看着任臻:“你最近也小心着点,我怕那些人丧心病狂连你们一起迫害。”
任臻说她都知道,让我别担心。
景季同我倒是不担心,没有几个人能够钳制住他,任臻和鱼鼎,是我最担心的两个人了,要不是我叫任臻来我们店里和我一起干,也不会一起被那伙犯罪分子给盯上了。
任臻十分轻松的说:“坟都一起挖过了还怕这个?”
我躺在病床上,任臻坐在我旁边的凳子上,两个人相视一笑。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鱼鼎拿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