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我又说道:“别愁眉苦脸的了,这件事当初是我们两个一起接的,也有我的一份责任。”
“我不是这个意思。”阮连急忙说道,怕我是误以为他怪我不在,让他一个人承担了结果以后的不满意。
我摆了摆手,说没事,我知道你不是哪个意思。
看着阮连的情绪慢慢好了一些,我才同他谈起了张红硕的事情。
我问阮连,知不知道张红硕具体的死因是什么,他摇了摇头,说警察没告诉他,只是给了他这份文件,然后告诉他这件事现在跟他没什么关系了,明天去警局签个字就行了。
我刚想说,我在那边看着警察在你这里待了很长时间,旋即又感觉不妥,闭上了嘴巴。
要是这么跟阮连说的话,人家还以为我在店里一直偷窥他呢。
我说那行吧,既然你没事了那今天就早点回家休息,洗个澡去去晦气。
阮连听了我的话,跟着我一起出了门,跟我打了个招呼,开车回家了。
我回到了我们店里,任臻看见我回来了,急切的问道:“怎么样,怎么样,有消息吗?”
我摇了摇头,说没有,阮连说警察没告诉他,又或者是他不想说。
“啊,那怎么办?”任臻挫败的说着。
我说没关系,山人自有妙计,阮连不说,我也有办法知道。
任臻问我是什么办法,我告诉她,出了这种事情,肯定是警方先介入啊,而且肯定是距离最近的警方,我陈奇胜不就是警察嘛,他拿了我的官运小鬼,我们现在也算是在体制内有人了。
“好好好”任臻狂喜:“你快打给他问问。”
我问任臻,我说这张红硕死了,你这么着急要知道他的死因干嘛,我有权利怀疑你动机不良!
“哎呦”任臻解释道:“我就是想看看他会是个什么死因,他的死因和他做过的恶事是不是有联系的,这样我以后也算是见过真实的例子了。”
“不懂。”我说。
任臻跟我举例子,就说是一个屠夫,他杀了一辈子的猪,老了以后生病,临死之前就躺在床上,学这一些猪的行为,嘴里还不断发出猪“哼哼”的声音,这就是因为他年轻的时候宰杀过得猪太多了,老了以后这些猪过来报仇了,让他自己也试试这当猪的滋味。
“所以我问你,就是想知道张红硕的死因和他做过的事情有没有联系。”任臻继续说。
“哦,我懂了,那你等着,我去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