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俊一言不发,边喝茶边点头。
丁伟军和孔盛互相看了看,由孔盛做“代表”问:
“诶,老张,你家儿子怎么样?很少听你提嘛。”
张俊放下了茶杯:“我家儿子?不好说啊…”
丁伟军好奇问:“怎么个不好说法?”
张俊很是感慨地道:
“唉,我家儿子我们也没怎么培养,初中就让他住校去了,大学也是在外地上的。”
“结果,他忽然就赚钱了,又是给我们买房,又是给我们买车的,我都受不了他了。”
“可惜啊,小子有钱之后,整天就不着家了。”
丁伟军愣住了,眨着眼睛不说话。
孔盛刚喝的茶呛进了鼻子,目瞪口呆地看着张俊:
“你没开玩笑?”
张俊淡定道:“这有什么好开玩笑的?之前就和你们说过,我是工薪族嘛,你们不相信。”
丁伟军和孔盛面面厮觑,随后双双举起了茶杯:
“来,老张,敬你!”
“敬你,教了个好儿子!”
张俊也举起茶杯,故作谦虚道:“受之有愧,受之有愧!”
嘴角的笑容,却是藏都藏不住。
“对了,老张,”放下茶杯,丁伟军又问,“你家儿子也不小了吧?结婚了没?”
张俊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当晚,丁然回家时,便感觉到了阵阵浓厚的杀气。
客厅里,丁伟军忽然起了琼剧唱腔:
“你该识前候人,惜碣大义都杀子,你该识周公大义都灭兄…”
唱着唱着,丁伟军一拍桌子,站起身来直奔丁然而去。
丁然抱头鼠窜:“爸,有事好商量啊!”
温哥华,睡梦里的张达打了个喷嚏,下意识地裹紧了被子。
次日上午,从睡梦中醒来的张达伸了个懒腰。
他看了眼手机,立刻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