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瑾大手探入暖香的锦被里,摸索着找到她的腰身,轻轻揉着。
“夫君,”沈灼灼嗡声道,“你以后能不能别将我当成抱枕了,这一夜我被你箍着,都不曾睡好!”
“……”他有些语噎,竟不知自己会生出这种癖好。
“沈灼灼,我只是……”他揉腰的力度又轻了几分,“对了,你早膳想吃什么,要不让王胖子给你做个清酒汤圆?”
她爱甜,而且酒又通经活血。
“嗯。”她闷声点头,摊上这么个闷骚的夫君,她还能说什么?
…………
刺客一案后,军营里平静了许多,安东军和神策军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相互接洽得似乎也越来越顺利了,可这愈加安宁的表面,却总是暗藏着波澜漩涡,让人一刻都不敢掉以轻心。
“三爷,解爷有信儿来。”季风入营,递上解八诸飞鸽传回的书信,俯身又道,“您让我去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云涛出事那日确实有生人去了骠骑将军府,是碎金街‘留客’茶楼的卖唱名伶小凤娘,我今日命人前去茶楼,掌柜的却说小凤娘两日前就向他辞行了,就连贴身伺候她的丫鬟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这么说,是失踪了啊。”云瑾指节轻叩桌案,薄唇微抿。
小惹事精打小练就一身逃跑的本领,技术肯定是过关的,而且碎金街里大半都是他手下的人,其余打开门做生意的,逛街买卖货物的,哪个愿意去招惹官门麻烦,所以必定是别有用心的人想要咬死他的小娇妻。
“再查,不管是生是死,把那个小凤娘揪出来。”
“是!”季风说完,退出了营帐。
云瑾展开解八诸的书信,越往后看,黑眸愈加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