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金岭方圆百里的范围,都是我们家的,我在自己地盘上炸炸山,开开鱼塘,不过分吧?”顾晖不耐烦地摩挲着剑柄上的一枚羊脂白玉嵌扣,“你私建了这座地牢,揩了我家地盘的油这么久,也该满意了。”
“什么叫你们家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走不走?”还未待付海说完,顾晖已经推开剑鞘,一截寒光隐现,“否则,我便炸平这里给你们做个坟堆。”
“大人,”廖春相信这事顾晖是干得出来的,他贴近付海,低语道,“好汉不吃眼前亏,以后有的是机会教训他。”
付海只是差一个台阶下,他阴阳怪气地点了点头,“哼,告诉顾清海,我们走着瞧!”
廖春几个见状,手忙脚乱地给水牢里的梁正合解绑,想一并带走。
顾晖一扬眉梢,冷冽的目光缓缓而落,钉在了付海的身上,“那个人给我留下,还有,要是还让我看到你们在城门附近私设关卡,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付海阴嗖嗖的,“我若是不答应呢?”
“你尽管试试。”顾晖说完,他与身后的暗卫同时拔剑,顾家暗卫的剑一旦拔出,就不轻易收回。
“哼!”付海极为恼怒,怵于顾晖一时又不敢发作,只得悻悻地带着手下的人离开了。
顾晖淡淡地收剑回鞘,亲自跳进水牢里把已经昏迷的梁正合捞了出来。
金岭附近的小矮树林里,付海眼睁睁地看着顾晖一行人抬着梁正合打眼前经过,心底的怒火蠢蠢欲动。
“走,回税务司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