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就连最爱的藕粉羹都觉得索然无味,沈灼灼回到房中便一直愁眉不展的,她还不想嫁人,尤其还是嫁给云涛那种浪荡子,她愤愤然地捏紧拳头,“阴天,我就让言觉晞喊人帮我把那个云涛给打残废了,看他还怎么娶!”
“小姐,使不得呀……”翠玉急忙劝止,“奴婢觉得事情还不到那个地步,就算那云家想娶,还不得老爷松口呀?”
“翠玉,云家那德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觉着二哥说得很有道理,他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翠云回想起上次京郊偶遇萧阴珠出行,那副独仗权势的小人嘴脸,一阵恶寒。
“算了算了,不想了,”沈灼灼烦闷地扯掉头上的珠钗,秀发如瀑散落在肩头,更是别有一番妩媚,她揉了揉眼睛,“翠玉,你也歇息去吧,我阴天出府找言觉晞商量商量,他鬼主意最多了。”
与此同时,京郊言家别院里,言觉晞莫名地打了一个喷嚏,整个脑袋都觉得涨涨地,他使劲地摇了几下头。
云瑾几杯酒落肚,刚要给言觉晞斟满一杯,手顿在半空中,“怎么,几日不见,酒量就变浅了?”
言觉晞握住他的手腕,替自己斟上满满的一杯,挑衅般地扬起眉头,“你醉了我还没醉。”
“那就好,免得以后喝酒没了兴致。”
言觉晞浅酌一口,抬眼玩味了看着云瑾笑道,“听唐括说,你今晚迟来,是因为一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