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墨挑了下眉,南疆,我们不是从南疆离开的吗?
夏侯楚煜呼吸变的更加急促了,瞳孔紧缩,一时之间,他竟然心生惶恐,心头像地震一样。
可是他眼看着浅墨神情平静,口中的话却怎么都问不出来。
怎么了?浅墨确实很平静,眼神中如那古井幽深,一丝的涟漪都没有。
就好像她在说一件极其平常的事。
夏侯楚煜喉咙干涩,他缓缓地摇了摇头,没有!
他忽然不敢问。
浅墨想了想,忽然一挥手,她从原地消失,是不是这样的障眼法?
墨儿!夏侯楚煜突然看不到浅墨,顿时大惊失色,慌得一下子站了起来。
但随即,他的胳膊就被一只冰凉瘦削的手抓住。
我在这里!浅墨的声音传来。
夏侯楚煜慌张地握住浅墨的手,顺着手臂向上,确实能感觉到她还在。
墨儿,怎么会这样?夏侯楚煜心头的慌乱还没有消散,他只能紧紧握住浅墨的手。
浅墨身影再次出现,她肩膀上站着一只小青鸟,看到夏侯楚煜那么紧张,她不由挑了下眉。
我问你,是不是这样的障眼法?浅墨再次重复。
夏侯楚煜看到浅墨,这才冷静了下来,探子回报,说就是这样,明明看到一队蛊尸经过,突然就没有了踪影。
青鸾在浅墨肩上跳了跳,浅墨看过去,就听青鸾在对她耳语。
主人,鸾儿觉得那不是障眼法,障眼法一次藏不了成千上万的蛊尸。
浅墨心头忽的一跳,阵法?
青鸾点着小鸟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