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晚敷衍的笑了笑是连耳朵也不好了吗。
你非要这个态度?
周总觉得我应该是什么态度?面对你这样强行闯入别人家里的土匪行为,我没报警都算是给你面子了。
周辞深凝了她一会儿,忽然觉得好笑真是,求人前后,永远是两副样子。
都到了这个时候,阮星晚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理直气壮的道上床前和上床后,不也是两幅样子吗?你凭什么说我?
阮星晚继续讽刺道不是吗,周总,麻烦你想想,在过去的那三年里,你有多讨厌我,仿佛我碰你一根手指,你都会恶心半天,可也没见你少睡我。
周辞深削薄的唇微动,似乎想要解释,但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所以也请周总以后别再说我求人前后两副面孔了,你提上裤子不认人的时候多了去了。
而且每次都还故意把她弄得那么疼。
现在居然还好意思来指责她。
那求人不得是有求人的态度吗,要是求人的时候都不放低姿态,又怎么能达到效果。
反正他一向觉得她是个有心机的女人,这点程度又算得了什么。
半晌,周辞深才道来劲儿了。
阮星晚道总先开始人身攻击的,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周辞深垂眸,视线落在她的唇瓣上,喉结微微滑动了一下。
过了几秒,他突然很认真的开口你这么生气,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解决。
不等阮星晚回答,周辞深便继续以睡回来。
阮星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