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现在和过去不同了,就算是龙虎堂拿到人之后,也不会随便怎么样。
被戎二爷送来的那个嫌疑人就在一间偏厅中坐着,身旁还有几个大汉看守,但是覃飞瞧的很真切,这人虽然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但整个人却好像丢了骨头一样,软软的瘫在那。
嗯估计是被吓的!
龙虎堂有这么吓人吗?我咋不知道
小七爷!
看守的人,见他到来,赶忙起身迎接,那人更是直接从凳子上差点窜起来,要不是有人按着,估计至少能蹦起三尺多高来
嗯,弟兄们辛苦了。
覃飞搭了搭手,用袍哥的礼节给各位兄弟致辛苦。
好了,你们几个都出去一下,小七爷是来办事的。
小刘打着一根冰棍脸,冷冷说道。
众人没有废话,冲他们两个抱拳拱手,起身就走。
等到偏厅的门被关上,覃飞才落座,他和那人之间隔了两张椅子。
这位兄弟,你在这没受委屈吧?你叫什么名字?
覃飞说着,自顾自倒了一杯茶。
性命相关!
那人不敢啰嗦,赶忙低着头作答。
这位大哥,我叫陈军。
陈军?
覃飞点点头然是被麟琊山戎二爷送来的,那就别废话了,竹筒倒豆子,一口气讲清楚,我不想为难你。
陈军小鸡啄米似的赶忙点头,这估计是他被抓住之后听过的最好听的话。
然而
陈军听了覃飞的话之后却是一言不发。
他打算装老实人蒙混过去毕竟看着醒来的这个覃飞是个小白脸,估计没啥手段。
覃飞目光一闪,眉头微皱,我的话你没听清楚?
还是说你打算和我一直死硬下去?
小刘在一旁都快看不下去了,这陈军虽然没说计划话,但是从他这幅面相上就看得出来,滚刀肉一块,对付这种人,小七爷的手段不免绵软了一些。
和他费什么话?
要吓唬,好办,弄个电锯放在这锯骨头,岂不更方便?
这样机家长里短的,谁能搭理你?
无奈,覃飞的身份放在这,他也不好说什么,瞧瞧再说吧。
憋了一会,陈军开口了,眼泪当时不要钱似的往下落。
这位大哥!兄弟我什么都没做过啊!你让我说什么?我要是做了什么肯定马上承认,但是
够了!
一句话没说完,覃飞这边暴走了,就看他悍然起身,凶神恶煞的瞪着陈军,当时就给他吓的快要尿裤子了。
卧槽,这小子发起狠来,咋比刚才那帮玩意还吓人呢?
陈军有点懵。
覃飞冷冷的道不是觉得我这个人脾气很好吧?
那你就错了!
我来问你话,是给你机会,要不然
说着,覃飞往窗口外面指了指,正巧那是卓家的后圆景观山,上面正有几个人在挖坑。
小山坡上,一人多长,至少一米五的坑!
卧槽!
你啥意思?
陈军更突突了。
覃飞漠然的笑了给你准备的,要么现在告诉我事情经过,要么,我亲手送你回家。
我可是听人说过,以前北方的胡子有一种手段,是把人埋在土里,然后从太阳穴上割开一个口子。
到时候嘿嘿嘿,就不知道你身子里到底有多少血,够不够放的
覃飞越说,脸上笑的越狞。小刘恍然大悟,原来小七爷是这个意思,他故意用方才的态度,来烘托现在的情绪反差,极限话的反转,能给对方更重的心理负担和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