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连夜去审了,王琅比想象中的硬啃,她先单独提审了刘寡妇,但刘寡妇死活不肯松口。
顾倾瞧着眼前的女人,只觉得这女人天真,天真的以为浪-荡的富家子弟对她还存着份真爱,天真的以为王琅做了这么多,只是因为爱她。
若那个男子真的爱她,怎么可能会用她女儿的性命去诬陷她的婆子。
顾倾并未对这个可怜的女人多言什么,只是令人将她放在屏风后,屏风前则是被提审上来的王琅。
王琅对于现下的场面不曾有丝毫的惧怕,十分的有恃无恐,甚至将顾倾的名字牢牢记住,等着伺机报复。
顾倾眼中仍是无丝毫的忌惮,她甚至直接命令狱卒将手中的长鞭沾满了盐水,往王琅身上甩去。
王琅身上立即出现了一道不深不浅的红痕,他痛苦的尖叫后,十分不可置信的看着顾倾,几乎怒吼道:“你疯了!”
顾倾缓缓走到王琅眼前,“王琅,你背后指使人下毒杀人,你亲自杀了人,你以为这人命关天的案子,王家能轻易帮你摆平?这朝堂是你王家主宰?你王家可真是不将陛下放在眼中,不将法度放在眼中呵!”
顾倾一谈到朝堂与陛下时,王琅眼中忽地透露出了恐惧,他时常在外面惹事,不过大多数情况下,众多官员看在王家的面子上,再添上王家暗中运作一番,一个轻描淡写,一个避重就轻,诸多事情便罢了。
若是惹到了寻
常百姓家,花钱即可摆平,根本不算什么严重之事。此次,他着实有些闹大了,不过凭着王家的手段,他吃个苦头兴许就出来了,但须得碰上识大体的知县。
如今见这知县的样子,他怕是碰着硬骨头了,若是牵扯上王家藐视君上,藐视法度,即便是寻了丞相大人,怕是也难逃死罪。
王琅心中恐慌万分,“顾知县,若,若这次你帮了我,我王家定会好好谢你”
顾倾讽刺的笑了笑,看着王琅道:“你说,我如何帮你!”
王琅见顾倾松了口,心下讽刺,这知县也不过如此,心情略微平复道:“王家与朝中众多官员交好,若您此次帮了我,我定然让我父亲在知府面前为您美言几句,到时您的官途定然十分顺畅。”
顾倾配合的恍然若悟,“那此事我该如何才算帮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