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的记忆,跟一个神灵的话重叠在一起神在婚礼上,亲手把拿敕神印那位的心口贯穿了。
疼,非常疼,那种疼不光是身上的疼。
我没少吃苦,比如被老婆蛾重塑血肉之躯,和后来受过的种种磨难。
可全没法子跟那一次比。
不光是血肉之躯,是心里疼。
她当时跟我说是,我要什么你都会给我?
只要我有。
好。
她笑的很美。
可是下手,丝毫没有留情。
她要杀我,她要杀我。
额头剧痛,真龙骨最不愿意想起来的,就是这些。
白藿香一把拉住了我,剧痛之中,我感觉出来,四面八方,不少眼睛看向了我。
那个海居士怎么了?
不大对劲儿ashash海居士在咱们面前失仪,还是头一次。
白藿香死死拉住我,表面上却云淡风轻少喝酒,你就是不听,今天是什么日子,容你犯绞肠痧?
水神宫也是外强中干,怎么叫个有病的来参加水神祭?
我把剧痛给扛住,站好了。
白藿香眼里还是担心,却装成很泼辣的样子,甚至还踢了我一脚?好了一边站着去。
倒是那个入江口水妃神冲我摆了摆手来。
白藿香呼吸一滞。
所有视线,全落在了我身上。
我低头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