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饭桌上吃饭的父母似乎心情不太好,他们为一些琐碎事拌嘴,最后战火波及到她身上。
岑溪,你整天闷在家里要怎样?你要出去透透气呀。
岑溪明白,他们是嫌弃她吃闲饭了,一个女孩子,不读书,不工作,就知道啃老。话不好听,可这是事实,千万别以为父母任何事情都会包容你,是人都会疲惫。
可是,没办法呀,面容丑陋的她害怕外面的世界,害怕异样的眼光,她比任何人都想出去,可又无能为力。
父母还在继续吵,她不想听,所以早早就放下碗筷回屋。
她翻来覆去睡不着,看了眼时间,十一点半,空气有些闷,她起身来开窗户。
不知何时起,天空下起了毛毛细雨,空气中带着水珠。
窗外的小巷子里,居然有人在打架,岑溪有些害怕,赶紧低下头去,竖起耳朵听着窗外的声音。
只听熙熙攘攘的人声和棍棒相加的声音。
十分钟后,巷内安静下来。看来是走人了。岑溪悄悄把眼睛看向窗外,看见一个男生坐在地上,嘴角带着痞气的笑容,有血丝渗出。
被揍了一顿,他还能笑出来?岑溪不知着了什么魔,她找来创可贴,绑定在一个小木棒上,往窗外一抛。
栗野看见了飞来的创口贴,他四处打量了一下,岑溪被吓的赶紧蹲下窗台。
细雨中,栗野的头发已经被水淋湿,他捡起创口贴,粗野地撕开,往伤口上一贴,之后爬起来离开了。
岑溪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可以确定的是,刚才的人就是栗野。
他是这条巷子里人们饭后的谈资,混混没救了这是人们总是在结束谈话时总结的话。
昨夜小雨,清早起来,空气格外清新,窗外阳光温暖。岑溪看着窗外,蓝天白云,鲜花芳香。
还有,栗野骑着摩托车飞驰而去的身影。
日子总是这样不疾不徐地走过。
某天,岑溪依旧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那一片天地。
睡眼朦胧之中,盛靳寒的手机响起,他摸着手机接了电话,喂。
出来吧,想知道真相吗?随之电话被挂断,盛靳寒看了一眼床上的盛靳寒,披着外套出了病房。
彼时,穿着护士服的顾母,走进病房。
看着熟睡的顾笙烟,她毫不犹豫地摁在她的伤口上,用力一嗯,顾笙烟从疼痛中再次醒来。
我警告你,赶紧离开盛靳寒!
顾笙烟被触碰着伤口,疼的脸色发白,颤抖着。
顾母疯狂,眼神可怕,她看着顾笙烟痛苦的样子哈哈笑,接着又流泪,你为什么要过得这么好?为什么?我从生下来就没有过一条的好日子,但如今依然活在黑暗中,同样是人,为什么你好看,你有富二代男人为你趋之如骛,还是大明星,为什么?
顾笙烟疼的说不出话来。
你马上给我和盛靳寒分手!我的耐心有限,过了时候,别怪我把一切暴露出来!顾母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她就像疯子。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人生是那样的?无边无际的痛苦,永远渡不过的苦海,我为什么要承受着这一切。顾母小声哭啼,而手上更加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