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次直言不讳表达对盛靳寒的喜爱之情又过了一个月,盛靳寒又一次无视了她的告白。
盛靳寒坐在座位上,目光透过玻璃,定在办公室里的盛靳寒,思考着该怎样才能搞到盛靳寒。
公司八周年活动,经理说每个部门需要表演一个节目,节目她已经有计划了ashash捧着蜡烛唱《祈祷》。苦练习一一个月后,便上台了。
王芳芳个子不高,站队伍的最前面。王芳芳敢发誓,台上那三分钟,她真的很认真,至于手中的蜡烛掉在地上点着了纱裙,那是意外中的意外。当下唱歌什么的她已经抛之脑后,像只上窜下跳的猴子,忙着扑裙脚上的火。
那天,王芳芳所在的部门成了全公司的笑话。
毫不意外的,她又被人嘲讽了一番,组长的训斥声就像窗外榕树上叽叽喳喳的鸟雀声d王小姐,我想象不到未来的你该怎么办,你什么都做不好,就连这种排练几千万次的舞台,你都能搞砸,你说说你还会做什么?
同事则会说d看吧,王芳芳什么都做不好,给部门丢脸倒是一把好手。
组长冰冷的眼神让芳芳如临冰窖,从办公室回到座位,周围的同事仿佛心有灵犀般,给彼此一个眼神,起身离开办公室。这下,教室就只剩下王芳芳了。盛靳寒从外面进来,丝毫没有察觉此刻冰冷的气氛,跑到饮水机前咕咚咚咚接了一杯水喝干。
王芳芳上前微笑着递给他一包板蓝根颗粒时,盛靳寒一愣。
你感冒了。
盛靳寒的手不经意间在空中挥挥两下,最终没有接过她递来的药,转身回到办公室不再看她。顾笙烟却固执,把药放在他的桌子上,还是嬉皮笑脸的,又说d吃药。语气略带命令性。
盛靳寒最讨厌别人用命令性的语气同他说话了,当下吹胡子瞪眼睛,你住大海啊?管事儿那么宽?我不吃!
王芳芳笑得更欢了,不同刚才蹦着脸笑,而是敞开心扉,露出两颗洁白的牙齿,纯良的在笑。
芳芳最怕他不理她,他还能这样同她说话,让她觉得自己还有希望。
了留住他,她必须要做些什么,才能让他留下,让他陪她说话。
笑什么笑?傻啦吧唧的。盛靳寒起身去三楼图书室,芳芳一如既往地跟着,盛靳寒唬她,你再跟我,我开除你!
王芳芳果然消停了。
六月初,公司组织郊游,目的地是郊外的红杉树林。王芳芳本是不打算去的,因为她听说盛靳寒不去。只不过后来盛靳寒又参加了,她为了追随,才又报了名。
而盛靳寒之所以参加的原因,有一半成分是为了和顾笙烟赌气。
盛靳寒发现,王芳芳之所以这么黏着他,是因为顾笙烟一直从中作梗,他质问顾笙烟,她却一直敷衍他不肯说真话。
你那么着急把我推出去,是腻了吗?
顾笙烟还是在沉默。
这下盛靳寒彻底发火了,摔门而去。
他和朋友勾肩搭背,选择了一种最不堪但也最有用的方式ashash和朋友去春香楼。
盛靳寒觉得无味,几个朋友在打桌球,叫他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