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眼半盒,薄唇性感,发丝微微凌乱。
顾笙烟缓缓移步盛勒寒的旁边,蹲下,将他扶起,冲着窗口处烂醉如泥的某人打了声招呼。
那人丝毫也是受不了了的模样,冲她挥了挥手,又吐了。
顾笙烟也不知道他们喝了多少,扶着臂弯里的人,滚滚酒味入鼻,刺鼻的很。
盛勒寒将浑身的重量都压在了顾笙烟的身上,顾笙烟脑袋上汗流如瀑,一个头两个大。
咬牙扶着盛勒寒,一边又想着要将他送到哪里去。
楼上的套房盛勒寒好像是有房卡的,顾笙烟想着。
顾笙烟,你长得又丑,不老实还不听话。盛勒寒猫着脑袋,靠着顾笙烟,像是再说梦话。
只不过顾笙烟听着就越来越不得劲。
这人到底是有多恨她呀?
这做梦都在想着骂她呢!
长得又矮,顾笙烟,你是不是有点自恋啊!
顾笙烟:是,祖宗!我是自恋,特别自恋!
所以拜托能不能在她使劲的时候,不要损她了?
顾笙烟咬牙将这位祖宗送进了电梯,顾笙烟汗瀑。
然后让盛勒寒靠着墙,电梯缓缓上升。
几十层的高度,也不是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