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么打下去,张导肯定会被活活打死的!
盛勒寒满身怒火,嘴角噙着嘲讽,他上下打量顾笙烟,忽而冷笑出,这么个人渣也值得你心疼?
顾笙烟咬唇,仍不敢抬头去看:盛勒寒,我,我不想看你手上沾上血。为我这么个人,不值得。
说这些,顾笙烟都觉得可笑。
一年前她逃婚,将盛勒寒带着个手铐扔在原地,现在又说担心他。
盛靳寒沉默的看着她,神色漠然,一双眼睛浩瀚无波。
突然,他伸手,把人扯到了怀里,一字一顿的开口。
当然值得。
顾笙烟抬头去看,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他说什么?
盛勒寒轻轻勾唇,浅浅一笑,不急不缓:因为,我有洁癖,嫌脏!
原来是这样。
顾笙烟愣了愣,有些低落,看着盛勒寒的脸,她晃了晃神,想从他怀里出来。
却被一把拉住,手腕被抬起。
盛勒寒一言不发的盯着她手腕上的一片鲜红,眼神阴沉的快要滴出水来了。
顾笙烟想起什么,尴尬的解释:这是
话音未落,盛靳寒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了洗手间内。
狭小的空间,顾笙烟脸色发白,手腕被盛勒寒用力的握在手里。
像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盛勒寒脸色阴沉,动作轻缓的打开水龙头。
顾笙烟晃神间,手被他放在水龙头下不断冲洗。
水很冷,很冰,盛靳寒整个人都都带着怒气,用力的搓着她娇嫩的肌肤。
顾笙烟不敢反抗,把唇咬得发白。
一直到受不了了,她才挣扎起来:疼,我疼!
盛靳寒什么话都听不进去,冷笑了一声,眉眼森冷的盯着她看;疼才好,疼才记得住教训。
话音落下。
他又一次狠狠搓洗了起来。
直到她的手快要被搓出血了,才停下来。
盛勒寒语气冰凉,带着讽刺,还有警告:顾小姐,我不希望我的东西被别人染指,所以以后离别的男人远点。
顾笙烟缩了缩,不敢反驳。
谁让她就是这么贱呢。
但她太需要钱了。
为了钱犯贱也没什么值得可怜的。
最终,她抿了抿唇,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