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这种事情越来越多,事情不可避免地传了出去。
嘉鱼有的时候特别恨,凭什么那些人都指着母亲这个无辜的受害者骂她骚货,为什么所有人忘记那些脱裤子的恶徒、指责母亲张开双腿……
难道,只因为母亲是女的,是寡妇,她活该
想想的确是。当年,母亲还是公主,订好婚事,准备下降护国燕阳公嫡长子,意在拉拢朝臣,收拢兵权。只是,安义公主——就是母亲——酷爱豢养面首,还不小心怀孕了,这就尴尬了(︶︿︶)=凸。
罢,往事已矣,多提无用。
晌午,嘉鱼在院中——其实是家门口一片小空地——朗读《诗三百》∶
“南有嘉鱼,烝然罩罩。君子有酒,嘉宾式燕以乐。
南有嘉鱼,烝然汕汕。君子有酒,嘉宾式燕以衎……”
俶而,一阵高呼似从天边传来,头顶上的阳光突然一暗。
“可是五年前安义公主府邸”
嘉鱼猛地抬头,心脏好像刹那间停止颤动,浑身血液一涩。
——妈的,她慌的一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