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脸来白家?”林华碧既厌恶又鄙夷的打量着乔榛,随即吩咐一旁的佣人:“叫几个人来把她给我赶出去!”
“这……”佣人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
她才来白家几个月,很多事情都不清楚。
“怎么?”林华碧拉了拉身上的披肩,眉头一竖:“我叫不动你了是吧?”
“不是不是!”佣人吓得摇头:“我马上就叫人。”
乔榛走上前来,对上林华碧也毫不示弱:“我来这里只是要接走我母亲的骨灰盒,白夫人用不着这么喊打喊杀的,要是不小心被别人看见,你们白家的谎言可就被拆穿了,毕竟我被你们当做‘亲生女儿’来疼的不是吗?”
亲生女儿四个字乔榛说得异常缓慢,讽刺极了。
“闭嘴!”林华碧到底比白悠柔多活几十年,忍耐力也好了不少,她高高在上的模样压根就没把乔榛看在眼里:“就凭你也配到白家来说三道四?还想带走乔婉音的骨灰?”
林华碧嗤笑起来,满眼恶意:“只怕不是我们不让你带走,是你那个下贱的妈死都不愿意离开这里。”
乔婉音对白谦德是多么的顺从,几乎可以说有求必应,哪怕是白谦德没有开口,她都会为了讨好他乖乖送上门去。
几年前有一次到了吸血的日期,却因为白悠柔感冒要延迟几天,乔婉音不知道,眼看着抽血的时间到了却迟迟没有人来,她竟然带着自
己的女儿乔榛去找白谦德,简直可悲又可笑。
乔榛心里一痛,这也是横在她心里的迷。
她不明白为什么妈妈爱白谦德爱到这种地步,不管他说什么她都照做,哪怕是为了白悠柔伤害自己的女儿。
可是妈妈并不是不爱她,相反妈妈很爱自己,这种矛盾让乔榛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呵……”林华碧冷笑出声,乔榛的沉默让她畅快极了:“我听说你想要破坏悠柔和战邵梵?乔榛,三年来的牢狱之灾还没有让你吃够教训吗?我警告你,再有下一次,可就不是坐牢那么简单了。”
刚才闹得轰动的直播现场林华碧很明显没有看到,昨天白悠柔和她诉苦之后,她想要对付乔榛有的事办法,可是之前的事让战家延长了婚约,万一再出什么差错,战家说不定还会解除婚约。
这也是林华碧安慰白悠柔的理由,想要动手处理乔榛,暗地里悄悄解决就行了。
可是白悠柔显然没体会到自己母亲的想法,一大早就又把事情闹得人众皆知。
“怎么样不简单?”乔榛仰着头,毫不避讳的对上林华碧的视线,不仅没有退缩反而学着她冷笑起来:“是打算对我杀人埋尸?还是干脆直接毁尸灭迹?白夫人,谢谢你这么好心还事先通知我一声,不过我想或许你很快就没有这个机会了。”
“不自量力!”林华碧冷哼出声,一点也没把她的话放在心里:“把她给赶出
去!”
“赶一下试试。”乔榛晃着手里的手机,笑得灿烂极了:“来之前我已经和好几个记者说好了,只要到时间我没从白家走出去,他们大可想尽办法混进白家,自然会有物超所值的大新闻等着他们,白夫人,要不要和我打赌他们会不会冲进来?”
人为财亡鸟为食亡,更何况是无所不在的记者。
林华碧双眼一眯,像是第一次认识乔榛一般,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番。
她这一刻才认识到,乔榛真的变了,难怪悠柔两次都载在她手里。
见她不说话,乔榛心里一转改而说道:“就算不让我带走我妈妈的骨灰,让我上柱香也不为过吧?还是你们白家做了肮脏得见不得光的事?连我见我母亲的骨灰一面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