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白悠然话里话外不断往乔榛身上泼脏水,这边乔榛却却全力以赴的扑在病人身上。
周围有些人看到这两种截然不同的画面,心里渐渐有了自己的判断。
一个嘴上谈兵暗箭伤人,一个沉默不语低头做事。
鲜明的对比只要是够聪明的人都能从中察觉到什么,可惜更多的是受舆论所挑拨的人。
大厅里形成了两种奇异的场所,一边以战靳深乔榛为中心,个个脸色沉重把眼光都放在了乔榛身上,一边以白悠然为中心,在她开口那些记者全都挤过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突然一声厉喝,穿着白大褂的人带着几个护士匆匆赶来,脸色既震惊又震怒的直奔乔榛而来。
“副院长!”一个护士吓了一跳,急忙解释道:“刚才医生们都在治疗别的病人,这位病人送来的时候状态很不好,刚好这位小姐在,所以、所以就……”
她这时才又想起来,乔榛到底是没有医生执照的,而且来的是别人还好说,来的偏偏是最古板不知变通的副院长张衡。
果然王恒眉毛一竖,十分严厉:“这是什么场合!怎么能随随便……”
却不想一个抬头,却看到了战靳深。
王恒怔了一下,到底收敛几分怒意:“战少,你怎么会在这里?是受伤了吗?”
或许是他刚才的样子太凶,喵喵一扭一扭的从战靳深怀里钻下来,急忙跑道乔榛面前,张开两只手瞪着他。
“无事。
这就是看了他一眼,如果是以前他从来不需要对谁解释,可是现在却破天荒的多说了一句:“我陪她们过来的。”
王恒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眼喵喵,又看向乔榛,顿时后背一凉,下意识的挺直了。
他擦了擦手,才朝这就是伸了过去,试探性的问道:“请问这是……”
然后想到周围的人,又提议到:“战少可否借一步说话?”
既然是战靳深认识的,那应该没什么好怀疑的,只是到底还是要搞清楚到底是什么人才行,要不然到时候也没办法交代。
战靳深点点头,模样拒绝。
他压根就不在乎别人会因为他这样为了别人屈尊解释怎么猜测他们之间的关系,或者说他明白却依旧还是这么做了。
而那边因为白悠然一席话盯紧了乔榛的记住,见到战靳深和别人说话之后,便鬼鬼祟祟的跑了过来。
乔榛从开始处理伤口的那一刻就下意识的把外界给屏蔽了,除了喵喵之外,也只有战靳深来的时候她才有点感觉。
所以眼前突然出现话筒的时候,她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乔小姐,请问你是真的偷了白家的医书吗?还有你根本就没有医生执照,却还是一意孤行的要救治病人,请问你是不是压根就缺少对生命的敬畏?压根就没有把别人的命放在眼里,觉得治不治得好都无所谓?”
乔榛沾满鲜血的双手未停,眼底却一片冰霜。
“滚开!”她一张嘴,
语气宛若寒霜:“对你来采访重要,对我来说却是人命重要!”
记住顿时面红耳赤,被这番话说得恼羞成怒,一时竟有些口不择言:“我看你就是不顾别人死活想出风头!你这样的人心思恶毒,还想偷了白家的医书当医生,做梦!”
“你给我走开!”怒气冲冲的稚嫩嗓音突然响起,喵喵张开短小的双手,挡在这个记者面前。
他气得小脸通红,眼里没有以往的聪慧笑意,尽是狼崽子般的凶恶狠意:“不准你靠近我妈咪!你才是坏人!我妈咪是好人,她在救这个叔叔!”
小孩子说不出什么大道理,但越是简单直白的话,越让人无法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