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大人何出此言楚辞问道。
他自幼便顽劣不堪,终日招猫逗狗,没有一刻能停下来的。长大一些后,又经常和同窗打架,害得我天天都出去和别人赔不是。去了国子监后,还是不肯收心,每每问起课业来,都是一问三不知的。别说四书五经了,现在就是考他三百千,我估摸着也是够呛祝安泰提起这个儿子来,真是一肚子的话要说。
他和夫人前头几个都是闺女,好不容易中年得子,对这个儿子就比较宽松一点。可是时间一长,他就发现了,宽松是没用的,他这个儿子分明是山上的猢狲托生,管的越宽松就越野性难驯。
虽说他即使再不上进,也能靠祖宗荫庇当个小官,但这种后继无人的焦灼感还是让祝安泰坐立不安。
他家一共三兄弟,还有两个姐妹。兄弟姐妹之中,属他爬得最高,完全继承了他爹的衣钵。但是到了这下一代,他可就没脸了。
小辈里面就属祝峰不长进,整天没个正形。每次回本家,他那些侄子一站出来,就要甩他几条街。
楚辞听他絮絮叨叨地抱怨,再看其他几位大人也是感同身受的样子,心里不由叹了口气。这里面估计也就温然他爹好一些,毕竟温然之前虽然有些叛逆,但人家的课业却是半点没放松的。
唉,我经常让他跟着别人学一学,看看人家是怎么读书的,他倒好,一说起这个就横眉竖目的,还叫嚣着让我换个儿子。我要是能换,哪里还轮得着他呀祝安泰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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