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楚辞脸一沉,僭越之事岂可称为小题大做?若人人都如此行事,朝廷颜面何存?这些为富不仁的奸商,平日里以手段获取不当之利就算了,甚至还妄想通过挂匾来抬高自己的身份,实在可恨至极!若是哪一日钦差大人路过此地,想要与当地士子交流,却误入一商人宅邸,你要他怎么咽的下这口气?
行,我这就让他们把匾额拆下来,行了吧?县太爷对付这些穷酸秀才很有一套,当面先应承下来,私底下再软硬兼施,实在不行的话,只能让被告之人去和他的家人交流交流了。
若僭越之事都如此判,改天城墙底下的乞丐也要在庙门上写某府了!还请大人维护朝廷颜面,从严处置才行!
你这是在教本官如何断案吗?县太爷阴沉着脸,对这个不识好歹的酸秀才充满了怒意。
若我要教你如何断案,我早就要提醒大人,此案缺了被告之人了。如今我来报官,大人只逮着小生一人发问,提也不提被告之人,不知是何缘由?
县太爷本以为这样说了之后,那个秀才会有所顾虑,哪想楚辞更加气愤,一时之间倒是被他镇住了。
本官也是先问清楚是否为诬告,若是诬告又何必劳烦别人上这公堂一趟呢?
大人这话说的好笑,小生敲的是登闻鼓,寻常之人敲响此鼓,不问缘由便要先挨十大板,敢问谁会冒着这样的危险,来诬告某人呢?而且,即使是诬告,也必须双方在公堂之上对峙才是,若为诬告,则以同罪论处。这条条框框都是有规矩的,何来劳烦上堂一说?大人实在是太心慈了。
县太爷被一阵抢白,脸色红白相间,很是奇怪。
去喊被告过来!暂且休堂!县太爷黑着脸退去后堂。
楚辞看着他的背影,冷笑了一声,不是一丘之貉,也是个糊涂官。
县太爷一进后堂,立刻一巴掌抽在了身后的李头脸上。
你他么的从哪里弄来这么一尊瘟神?是嫌老子的日子太好过了吗?!
李头捂着脸不敢叫出声,连忙上前赔礼道歉,我也不知道啊,都是莫家那个莫全,他说这是个穷秀才,我们随意就能打发了。
莫全!他小小一个莫府,哦不,莫家二管家就能使唤你了?他招惹了这么个人,又不把他的底细调查清楚,你看他那个样子,哪里像是什么寻常的秀才?你刚刚听他自报家门,叫什么来着?
小小的没听清楚。李头讪讪地说道。
跟着后头的师爷倒是听清楚了他姓楚字怀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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