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烟衡从不回头看那些没他强的人。
钟亦琛是个例外。
他那时一直像块狗皮膏药似的粘着纪烟衡。
聒噪得久了,自然而然就有印象了。
那我现在不是跟你说呢吗!
钟亦琛又扒上纪烟衡的车座,就昨天我路过策划部时,听他提起你来着。
说我什么?
钟亦琛拍着脑袋,小声嘟囔,说什么来着
许久都没想起来,他放弃了,诶呀,我就听了一耳朵,但肯定不是说你什么好事。
纪烟衡心生笑意,你都没听见,怎么知道他不说好话?
你这稳居第一的大佬懂什么,倒数第一永远最了解倒数第二,而且就凭这小子的尿性,肯定给你整幺蛾子!
钟亦琛没得到回应,感觉自己的话没得到重视,他又刷了一遍存在感,哎,你听见没啊?
纪烟衡无奈地笑了,好,知道啦。
怎么样,哥们够意思吧,特意来告诉你!
钟亦琛又习惯性地想拍纪烟衡。
但想了想还隐隐作痛的手腕,又怯生生地缩了回来。
天蒙蒙亮,山间的浓雾还未散。
几缕细微的晨光刺破浓雾,染红了天边第一抹朝霞。
走了一夜山路,终于到达魔鬼窟。
迷雾缭绕着青灰色的群山。
山顶,惨淡的阳光驱不散阴沉的冷气,几棵光秃秃的老参树更显荒芜。
树干扭曲着,都呈现出是不正常的黑色。
这里,就是魔鬼窟。
传闻中那个犹如炼狱般的地方。
七爷,到了。
云落找了块空地停好车。
钟亦琛迷迷糊糊睡醒,他伸了个懒腰,嘶,豪车睡着就是舒服。
远处,有三五个人影走来。
哎哎哎!
钟亦琛指着最前面那个人,就他,贺连山。
纪烟衡虚起眼眸仔细看了看,好,我知道了。
那我就先下车喽!
钟亦琛免费蹭了个顺风车,拍拍屁股就走人。
云落从后备箱找出医疗包,七爷,我帮你看看伤吧。
钟亦琛那一下打的可不轻。
估计伤口又该出血了。
纪烟衡转头看着云落那紧张的模样,没事,不用了。
可
云落还是不放心。
你什么时候这么啰嗦了?
纪烟衡瞥了眼逐渐靠近的贺连山等人,你想让我当众表演脱衣秀啊?
属下不是这个意思
云落垂下脑袋,愧疚地抿了抿唇,可是七爷,我不能再让您受伤了
纪烟衡语气缓和下来,你是跟着云哲学出来的,他的性格你最了解,他一定不希望你变成现在这样。
变得像这样什么都小心翼翼的。
他的伤,明明与她无关,都要内疚好久。
纪烟衡把医疗包扔回后面,记住了,对谁都不能说我受过伤。
云落抬起头,属下知道。
车子突然被人使劲拍了拍。
贺连山眯起眼睛,用手指着车标,一字一句地读,劳,斯,莱,斯。
啊呀,好车啊衡哥!
他的语调一听就充满挑衅的意味,明显来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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