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在这里你还敢闹事?
牢头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斜着脑袋,脸上挂着如痞子般的笑容。
郝金忠大声道平对我们动手在先,他一个外人,还能够进入牢房重地动手,牢头,你不先问问他是怎么进来的吗?
牢头阴阳怪气地问张平道怎么进来的?
张平冷笑着道来,是为了探望一个朋友,没想到经过这牢笼的时候,他们不知道突然间从哪里拿出一条长鞭,然后就对我们施暴。
牢头对郝金忠道了没有?你们在牢房里不思悔改,还擅自对他人施暴,甚至藏有长鞭这等凶器,简直就是胆大包天。
哈哈哈!岳辰突然间大笑,果然是沆瀣一气,这安平县从上到下都烂了。
嗯?牢头闻言,脸上大怒,这犯人胆敢诬陷我安平县的同僚,来人,给我打。
捕快开启牢笼上的锁,其他捕快从墙上拿来了烧火棍,气势汹汹地冲入了牢笼。
张平在一旁冷笑道人,我知道你们是武者,但是你敢打捕快吗?殴打捕快可是重罪,轻则五年,重则十年以上,甚至砍头。
一旁的郝金忠惊呼道,你若是打了捕快,他们就有理由调动军队了。你若是想要走,快点,你逃出去吧。
岳辰道了,就连累你了。
管不了那么多了。郝金忠喝道,你是条好汉,不能冤死在这里,快点走吧。
岳辰回头,对着郝金忠笑了笑,道不行,继续给我打。
魏忠贤右手虚空一抓,掉落在地上的长鞭,飞到他的手中,随后长鞭如同灵蛇一般舞动着。
刚刚冲进牢笼的捕快们纷纷中招,随后哭爹喊娘地朝着牢笼外逃,恨不得爹娘多给他们生一条腿。
一旁的牢头和张平看地目瞪口呆。
牢头惊讶于魏忠贤的实力。
张平则震惊于岳辰的大胆,刚才郝金忠明明提醒他了,他竟然还敢殴打捕快。
下一刻,张平心中大喜,内心惊呼一声了。
在他看来,这是岳辰自己把事情越闹越大。
原本只是普通的殴打他人而已,甚至如果家里有权势,可以把事情定义为双方互殴。
但现在,殴打了捕快,罪名可完全不一样了,没有一定的权势,很难脱罪。
而岳辰很有权势吗?
若真有权势,何必千里迢迢赶到安平县来科考?
在其他帝国有权势的人,捞个官职是很容易的。
所以在张平眼里,岳辰就是个有些实力的武者,或许是因为崇拜岳国,所以来岳国科考。
现在,他已经不担心自己没办法对付岳辰了,事情闹地这么大,自己现在在一旁看热闹就可以了。
他一个外来者,岂能跟官府对抗?跟国家对抗?
只要他的罪名成立,县令大人就可以调动强大的力量镇压他,若是再被安上一个谋反的罪名,哪怕他实力滔天,也会有源源不断地军队出现。只要他再杀几个军人,那么这个罪就再也洗不掉了,岳国会想尽办法杀掉他。
这就是被安上造反罪名的可怕,除非有大人物护着,替他洗脱罪名,否则就是死路一条。
张平只感觉到心中极度舒爽,现在岳辰等人越嚣张,等待他的下场会越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