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力主要是围着白府跑圈,而速度力量就是每日用剑给白枳喂招。
“能不能不跑了啊,”跑了大概两三圈的白枳小心翼翼的商量着。
那人挥了挥了剑。
“呵呵,呵呵,懂了。”白枳只得认命的跑。
好不容易跑完了,白枳正待休息一下,一个剑招突然闪过来。
“我去,”白枳堪堪躲过,“你踏马玩真的!”说完白枳一个闪身,也拿了把剑,和他“噼里啪啦”较量起来。
白枳发现,这人似乎熟悉自己的一切招式,自己每出一招,都会被他很快压制。
到最后,白枳都没什么招了,被他追着打,自己只能一下一下的用剑去硬扛,后来剑也不堪重负断了好几把。
“我是不是和你有仇?”扒着饭的白枳问道。自从他来了后,白枳再也不能享受那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美妙日子了,想吃就自己动手,不吃就饿着。
“没有。”那人淡淡的看了眼他的碗,给他夹了两颗青菜。
“我不吃···”青菜还没说出口,一个目光扫过来,“我吃我吃,我最喜欢吃青菜了……呜呜呜”
“营养均衡,身体才好。”
“知道知道”白枳赶紧把所有的鸡腿都挑到碗里,随后不放心,又都舔了舔。
“哎,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啊,”白枳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人,“问你你也总不说,”白枳一把揪住他的头发,至头发脱落,衣服里面包裹的人变成了一截铁戟,一块面具就那样明晃晃的躺在床上。
“睡吧。”白枳把他的头发放回原来位置,轻声说。
第二天,白枳如往常一样起床,不肯告诉白枳名字的那人则是已经早起做好了早餐。忘了说,自从这人来后,白枳的每餐饭也由他负责了,白枳简直要给他颁个全能奖,有了他,府里其他人都可以遣散了。
这人可能不懂得与其他人相处,自从他来了后,已经有无数个小撕来告状了,而这一次,似乎有些严重。
因为有人扯着他的头发,一身衣服,一截铁戟,还有一个黑色面具,说他是妖怪。
白枳不知道为什么感觉眼前的一切都有一种让他有点窒息的熟悉感,他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
白枳挥退了闹事的人,抱着这堆东西。慢慢把他拼好,看着他渐渐现出原形,满足的笑了。
最近村里死了几个人,据说死的人血肉都被吸食了,只剩下白骨。
作为混吃混喝第一的白枳又承担起了责任,他四处查访,最后证据都指向了这个一个月前被他带回城的不肯告诉别人名字的陌生人。
白枳自然是不信是他干的,但是家里的小撕伙合了外面的人,用特殊手法把他抓走了。
白枳一阵阵的害怕,害怕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们把头发揭下,害怕到走不了路。
好到最后,他还是回来了,他像是只出去买菜一样轻松的回来,身上依旧是初见不染尘埃的白衣。
他把白枳抱起,感受到白枳一直在抖,他拍着白枳的背,小心安慰,“不怕不怕。”
屋外火光乍现,火光里,传来人们愤愤的烧死妖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