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净修长的手指绕上翡翠般的装饰,有种诡异般的美。
然而这种美吓得江月白身体绷紧,她伸出手,悄然靠近那条蛇,得按住蛇脑袋,不然惊了它,能立马咬到她或许纪临木。
江月白心里盘算着,手已经伸到蛇脑袋的上方,正要蓄力出手时,睡得死死的人突然睁开眼,声线暗哑满含情愫却委屈:“别走……”
声音很低,但足以惊动了缠绕在他手上的竹叶青蛇,江月白神经紧绷地快速去抓住了蛇的脑袋,掌心和手指传来的触感让她鸡皮疙瘩瞬起。
额头后背都是吓出的冷汗,此时她再也忍不住,暗自爆了句粗:“妈的!吓死人了!这一大早的什么破事!”
此时纪临木已经从“两极分化”的梦里清醒过来,他面容苍白,嘴唇无色,额前细汗密密麻麻,眼底还有在梦里作出反应时的情绪。
一位阴郁病态美人,那漂亮得过分的大眼睛呆滞地看过来,都八年了,怎么还能这般乖巧奶萌?
江月白那句“这深山野林的,睡觉前什么安全措施都没做好,不要命了吗!”训人的话咽在喉咙里,手里又钳制着一条让她恶心的蛇,两秒后,她收敛了情绪,面无表情地捏着蛇走出了帐篷。
纪临木看清楚她手里的毒蛇后,脸色更难看了,他连忙起身跟在她身后,见她走到一处崖边,将蛇迅速丢了出去,落入下面植物林里消失不见。
江月白一回头就看到一张放大的俊脸,那股阴郁病态消失不见,下颚紧绷,只剩满脸她读不懂的神色。
她当他是被吓到了。
想了想,江月白还是开口解释刚才的事情:“我起来时看到有条蛇爬进你帐篷里,叫不醒你,又怕蛇咬了人麻烦,就进去抓蛇了。”
不等纪临木眼底露出些许光芒,她又继续道:“就当是谢谢你朋友给的水……现在其他参赛者应该还没起来,沿着这条路走大概一个小时,应该就能见到你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