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白最近时运跟乌鸦差不多黑,先是只见过一面的亲生父母找上门要钱,再是曾经被她撞了的“受害者”第三次索要医疗费用,现在摘朵花都能叫她遇到昨晚那条蛇的亲戚,吓得她没站稳。
一头滚下了三米高的悬崖下。
掉进了一潭小水池里,湿透半身。
水池里还蹲着个小青蛙,而她霸占了人家的地盘,还把它赶了出去,小青蛙蹲在一旁,嘴巴鼓起气呼呼地盯着她,大有“我要把地盘抢回来”的趋势。
江月白克服了这么多恐惧的事物,唯独见着青蛙还能尖叫,她警惕地看着半米外的青蛙,掉下来除去磕痛的皮肤外,最麻烦的是她左腿突然抽筋,痛得她站不起来。
她按揉着左腿,它继续鼓着嘴巴,一人一蛙以‘紧张距离’僵持不到两分钟后,青蛙突然跳起,打破了这场僵持。
“蛙大哥啊,你可别过来!”在青蛙撞过来前,江月白忍着痛把自己挪到了小水池外面,这动,她才发现左腿不仅抽了筋,小腿处还被尖锐东西划了道口子,血渗透了裤子,那小水池也被血腥沾染。
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江月白身体倏尔紧绷起来,从背包侧面抽出短刀,扶着泥墙迅速站了起来,转身看向那道白衬衫身影。
他面色发白像极了病娇少年,见到她仿佛眼眸一亮,随即迅速覆上一层冰冷和阴沉,又稍纵即逝。
女人看起来很脆弱又狼狈,她把身体
重量卸在泥墙上,宽松黑t恤湿透一半,贴紧皮肤勾勒出纤细腰间,黑长裤脚还滴着赤色水珠,落在鞋口和裤脚间的白净领域上,她还是戴着黑手套,右手握着短刀,神色还未褪去的警惕,在她明艳漂亮的小脸呈现。
“是我。”纪临木勉强压下那股烦躁,停到她面前,不容拒绝地搭上她的手臂,入手细腻凉凉。
江月白见是他,也愣了下,收起短刀后,瞥了眼手臂上修长有力的手,只道:“你先放手。”
纪临木松开手,看了眼被染红的小水池,瞳孔蓦地收缩,暗哑问:“哪里受伤了?”